顾沉眠身穿黑色特警战服，站在队伍最前方，越过所有人看向队伍里的少年。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穿警员制服的样子。
少年似乎又长高了一些，站在阳光下很打眼。
不管中间隔着多少人，他总是能一眼就找到她。
警员制服穿在她身上很好看，匀称合身又显得身形笔直。
两人隔空对视了几秒，眼底的情绪浓烈而克制。
姜语晴就站在队伍的第一排，很清晰的看到了顾沉眠的眼神。
她知道他肯定是在看后排的少年，那眼神简直就是十级虐狗现场。
可惜立正不能回头，不然她真想看看沈大佬现在是什么表情。
短暂对视之后，顾沉眠收回了视线，简单说了几句射击注意事项，就开始训练。
学员分成了三人一组，轮流上前射击打靶。
每人可以打十发子弹，学员开枪的时候，顾沉眠会从旁指点。
纠正握枪姿势以及站姿，必要时还会亲自演示。
他握枪瞄准的动作很帅，每次做示范都会引起一阵小骚动。
沈初墨不止一次看过他开枪，但那都是在情况危急的时候，根本没有机会仔细去看。
现在站在队伍里，就这么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上截然不同。
其他班的教官也会做示范，姿势同样标准好看，却都不如他握枪时的气场。
枪声很响，比他们平时练习用的空包弹还要更响一点。
很多学员开完十枪下来，脑袋里都是嗡嗡作响，被枪声震得暂时性失聪。
警校训练不是射击俱乐部，并没有特意给学员准备耳塞。
好几个人都是揉着耳朵回到队伍里的，比如姜语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