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儿也是聪明的主儿,一句话,道出了真谛,一个小丫鬟月例才二两银子,她攒到猴年马月能攒到三百两,而且还舍得为主子出气倾囊而出,谁会信?也不现实啊!
此时围观的百姓终于嗅到阴谋的味道,同时看向许多爱的眼神是鄙夷和厌恶的,这个小丫头,年纪轻轻便如此歹毒,长大了更是不得了,简直就是换个祸害啊!
聪明如许永财此时此刻岂会不知谁才是幕后指使人!“多爱!你,你太令我失望了!”许永财暴跳如雷地吼道。
“爹爹,多爱真的是冤枉的啊!”许多爱扑通!跪倒在地,苍白无力地为自己辩解。
她本想将罪责都推到庆儿身上,怎奈庆儿太聪明,她根本就不是庆儿的对手。
这个庆儿太聪明,知道的也太多,所以她打算借此机会除掉庆儿,只可惜失算了。
“老爷,老夫人,您们就责罚庆儿吧,是庆儿的错,庆儿不但没有阻止七小姐做傻事,还拗不过成了帮凶,庆儿确实罪大恶极!”
庆儿看似将罪责往自己的身上揽,实则是让众人听明白,她闹得如今的下场,与那个心肠歹毒又不断作死的主子是脱不了干系的!
“庆儿!老身本想让你尽职尽责地侍候七小姐,没想到你竟然为她出这些馊主意!你太让我失望了,管家将她交给人牙子,发卖了吧!”许老夫人一狠心一咬牙。
庆儿吓得脸色煞白,她可是许府的家生奴才,在许府呆惯了,哪儿也不想去。
许多爱一脸的洋洋得意,一个小丫头还想跟她这个大小姐斗,真是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
“老夫人,老夫人开恩啊!庆儿只求老夫人留下庆儿,做个刷马桶,洗衣裳的粗使丫头也成!老夫人,请您留下庆儿吧,庆儿再也不敢了!”庆儿跪爬到老夫人的脚边,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哀求。
许元昊眯了眯眼,难得开口替她求情,“祖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您就给她一次机会吧,暂且让她做个粗使丫头,磨练磨练心性!”
许老太太看了看一旁幸灾乐祸的许多爱,又看了看一脸善意的许元昊,心里不是个滋味。
“好!那就听元昊的,暂且留你在府,若是你再敢为非作歹,助纣为虐,休怪我不讲人情!”许老太太怒喝一声。
庆儿顿时喜极而泣,连忙给许元昊磕头,又给许老太太磕头,“谢谢二公子!谢谢老夫人!”
“算了,我希望你以后是非曲直能分得清些,免得做个冤死鬼!”许元昊睨了一眼庆儿,意有所指地道。
“祖母!她犯了这么大的错,为何还留下她!”许多爱一听庆儿被留下来,顿时就抓狂了,疯了似地喊道。
“来人啊,七小姐心思歹毒屡教不改,打二十大板,禁足一个月!”老夫人气得面色铁青,她真弄不懂,许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玩意。
许元昊心里大喜,许多爱自作自受,她越是使劲折腾,越是令许府众人对她厌恶至极,与大家越是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