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告诉你,我的心里一直都有她,只要她愿意,幽王府的大门时刻为她敞开着,你永远只是个妾,正妃的位置非她莫属!”
许倩茹疲惫的小脸愈发的苍白,眼泪决堤而出,她却笑了,道:“王爷,你何苦同自己过不去呢?她心里没你,你心里有她又有何用?她马上就要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冠以别的男人的姓氏,生同衾死同穴,你永远没有机会!”
夜子墨袖袍中的手不动声色地收紧成拳,眸光愈发的阴冷,嘴上却淡淡道:“即使嫁人了,本王也照样可以夺回来!”
他再无耐性,冷言呵斥:“滚下去。”
许倩茹被赶下马车,灰头土脸,一脸的狼狈。
马车绝尘而去,便听到门口处一阵嘲笑声响起。
“呦!这不是我们的茹夫人吗?这段时间独得恩宠,怎么狼狈成这幅样子,啧啧!看来是累坏了吧?”婉夫人容光焕发,打扮得甚是靓丽,与她简直是云壤之别,正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哼!连自家妹妹的东西都惦记着,还连累了王爷,这样的女人真该死!”王府女人们愈发的看她不顺眼。
“将这个祸害精带去冷院,她别玷污了我们幽王府的清洁!”冯宁玉将多日以来郁积的怒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冷冷地命令道。
王府侍卫们立即领命,将许倩茹押下去。
许倩茹一脸的愤慨,不服气喊道:“放开我,王爷是不会同意你们这样待我的!这段时间我侍候王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冯宁玉冷冷一笑:“哎!平日里看你也是个明白人,但是有时候怎么这么糊涂呢,王爷若是不授意,我们又岂敢如此的对待你,哎!人啊,最可悲的就是掂量不清自己的斤两。”
闻言,许倩茹彻底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看来幽王是放出话来,要慢慢折磨她了。
如今男人变了心,她之前所作的一切都成了功于心计,罪大恶极了!他倒是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将军府与战王府已经加紧把婚事准备起来了,大夏帝特许夜寒轩这段时间不必天天早朝。
许安然则躲在房间里画着大婚时的嫁衣图纸,她与夜寒轩的婚服都是古今结合的那种,她特意画的图纸,然后找府上的裁剪师傅为她们量身制作。
其实婚服有两套,一套是穿给大家看的,一套是穿给他们彼此看的,一套大红,一套月牙白,都是纯手工刺绣的。
这几日夜寒轩也回了战王府,按照大夏的习俗,婚前这几日两人尽量不见面,尤其是头一日。
夜寒轩虽然不信邪,但是别人却说不然对战王妃不利,这句话彻底打败了他,他只能郁闷地待在战王府。
没有许安然在,这宅子冷清的吓人,食不知味寝不能寐。
他在桃源居住习惯了,咋一回来,还真是不适应。
他决定大婚之后,两人仍旧住在桃源居,那里比王府更加温馨。
傍晚夕阳快要收回最后一缕余晖的时候,夜寒轩忙完手头的事情,悄悄地跑回桃源居瞧了瞧。
此时整个桃源居装扮得焕然一新,到处宫灯悬挂,红绸飘舞,喜气洋洋。
夜寒轩负手而立,瞧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暖洋洋的。未遇到许安然之前,他都没想过自己还会成亲,会愿意与一个女子相厮守一辈子。
很快许安然便瞧见了他,一脸疑惑地问:“怎么这么闲,跑这儿来监工来了?”
夜寒轩一脸笑意地道:“路过而已。”
许安然暗自好笑,她又不是没去过战王府,这得绕多大个圈,路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