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先生,那这两个要饭的,哦不,那这两个人该怎么处理?”
杜铭经理脸色也并不好看,毕竟当着他的员工挨骂,不过杜铭对炎飞那是由衷的敬佩,毕竟炎飞当初可是亲手让铜三爷低头认错的大人物,杜铭当初可全都看在了眼里,自然不敢反驳。
炎飞则是慵懒一摆手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这件事情我来处理,这位大娘,我也纳闷儿,您到底有什么着急的事儿,非要见我?”
这老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紧接着又要下跪,却再次被炎飞搀扶起来,浑身上下颤巍巍,从衣服到脚后跟儿,全都打这着补丁
“不瞒您说,我们老家就在市区周边的小村子里,我是那儿的村民,听说您前几天连红翔大人亲儿子的软骨病都给瞧好了,我这个老婆子不远几十里过来,走的脚都起泡了,就是想见您一面,也想请您为我家老头子看病。”
“我去?就这点事儿,连几十里的地方都知道了?”
炎飞也满脸蒙币,不过看着眼前这老妇人还算诚心实意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家老头子到底得了什么病?现在人在哪儿呢?”
杜铭也紧接着插嘴,没好气的冲着那老婆子
“真是个疯婆子,就算在市郊区里,也有回程车,用不着自己走路吧,难不成你们连坐车的钱都没有,还敢来看病?”
老妇人颤抖的从身后补丁包裹里抽出一块小红布,那小红布里鼓鼓囊囊,好像装了不少东西
“不敢坐车啊,能省一点就是一点儿,我有钱,都在这儿呢,我家老头子也得了一种奇怪的软骨病,人我带来了,就在楼下!”
杜铭满脸戏虐的看着那块寒酸的红布,挽着双手冷言冷语
“哼,就这小破布能装多少现金?别开玩笑了,你知道当初李红翔会长家的儿子,为了治病花了多少钱嘛,少说也有几千万,要我说你还是收拾收拾回去吧,还能用这些钱给你加老头置办一副好点儿的棺材!”
“够了!”
炎飞猛然回头盯住杜铭
“你嘴里还有一句好话么?实话告诉你,老子我也是从穷币走过来的,谁还没有个困难的时候?赶紧让你身边这些保镖全都退出去!”
“这,哎呀好吧,听炎先生的,你们都出去吧,别围着看了。”
炎飞又重新对准老妇人
“那事不宜迟,赶紧带我下去瞧瞧吧,只要我能医治,肯定义不容辞。”
老妇人那浑浊的眼神顿时闪烁起一抹异样的神色,哽咽着咳嗽两声
“那就有劳炎先生了,您请跟我来,他就在地下停车场。”
“走着。”
刘三金眼看着炎飞跟着老妇人和小孩上了电梯,临走之前,炎飞回过头给了刘三金一个隐晦的眼神
“看好黄紫沫的房间,有任何情况,我拿你是问!”
刘三金也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赶紧郑重点头
“是....”
刘三金赶紧带着凯利斯顿的几个人紧紧盯住黄紫沫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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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那老妇人冲着炎飞邪魅一笑,再次轻声咳嗽两声
“咳咳,炎先生,您还真是国医圣手呢,一颗善心无人能敌。”
那十七岁的小娃娃也紧跟着开口
“是啊,没想到大哥哥您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我以后也要成为像你一样的大医生!”
炎飞也慵懒的双手插兜,背靠电梯侧面,嘴角也划过一抹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