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可理喻的小东西,装什么装?我要是樊桐老板,早就命令保镖将这臭小子抽筋剥皮了,还哪有这么多废话?”
另一个小服务员也紧接着开口
“你懂什么?咱们樊桐老板这是在耍猴懂么?以北岸大酒店的实力,想要收拾谁不都轻而易举嘛,这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多枯燥啊,难得有这种西洋景儿看呢,好好瞧着吧,樊桐老板肯定不会让这崽子好过的。”
那跪在地上“无法自拔”的王纯纯也满脸委屈的哭诉到
“樊桐老板,你还在等什么呢,赶紧动手吧!”
只见樊桐的嘴角也越来越阴冷
“小东西,你知道嘛,我自从创立这北岸大酒店,一直到今天,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猖狂的小辈儿,我要是想要你的小命儿,就犹如探囊取物懂吗,你今天不能自救,那就去死吧!”
樊桐也没兴许继续跟炎飞玩下去了,直接大手一挥
“上吧,给他点颜色看看。”
然而就在与此同时,炎飞也嘴角冷冷一笑,直接将天舟省会前两天给他颁发的子爵勋章掏出来,对准樊桐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拆了你这破酒店当柴火烧?”
子爵银色令牌一出场,现场所有人全都朝着那子爵勋章看了过去,不少人直接后退好几步,满脸紧张,如鲠在喉
全场顿时哗然,终于有人认出来了
“我勒个擦,子爵令牌!?”
“这,子爵令牌?开玩笑的吧?”
“这东西会不会是仿造的?”
“天舟省的子爵大人也就只有那么几个,除了各个市区的商业统治者,那就是东方家族的几个长老了吧,并且那几位大长老的年龄,最小的也要四十几岁啊,可面前这人的年轻,貌似也太小了点儿吧?”
虽然大部分人都不相信炎飞手中的令牌,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清楚这子爵令牌的真假,通体银色,精雕细琢,那上面还有中州的独特标识,这种东西就算想要仿造,也根本造不出来。
那些刚要动手的保镖也顿时愣在当场,直挺挺的看着那明晃晃的令牌,保镖头子也颤巍巍的应声开口
“樊桐老板,这东西,是真的,我曾经见过这种子爵令牌,咱们还要接着动手么?”
樊桐一张老脸也直接定格在当场,好几秒钟过后才算反应过来,差点没一口气吓死过去
“咳咳,老夫不瞎,还用你多嘴?的确是真的,码的,我今天好像惹事了啊,赶紧给子爵大人下跪道歉啊...”
说到这里,就看见樊桐那整张老脸上全都是汗水,这猛然之间的反差多少让他有些受不了,浑身上下直哆嗦,这还得了,得罪了子爵,并且是这么年轻有为的子爵,恐怕以后自己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樊桐压根就没做停留,为了自己的前途和事业,只能委曲求全,就当着现场这么多人的面上,直接噗通一声给炎飞跪了
“子爵大人,是老夫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今天是微服私访,也不知道您今天大驾光临,我,我我..”
炎飞也上前一步,心中也暗暗震惊,真没想到,天舟市区颁发的这块破牌子还真管用,看来爵位在这些人的心中,那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啊。
如果炎飞手中只是噗通的男爵令牌,那兴许对方还不会下跪,但炎飞这块儿,那可是实打实的子爵,对方连犹豫都不曾有。
炎飞将手中的子爵令牌拿到樊桐面前,距离很近
“来,你给我看看清楚喽,你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凭什么就会觉得我是宵小小辈呢?”
“不敢,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老夫愚钝啊。”
樊桐都快哭了,尤其是当着自己员工的面上,颜面丧尽。
至于之前跪在地上的牛老板和王纯纯也面如死灰,他们也算是天舟省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知道子爵的地位如何,虽说不是最高,但收拾他们,那倒是绰绰有余。
牛老板此时此刻也狠狠对准身边的王纯纯
“码的臭婊子,都是因为你,害的老子现在不仅跪着,兴许这辈子的前途直接就没了,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了一位子爵大人?”
王纯纯也一脸蒙币,浑身上下筛糠般的颤抖着
“我也不知道啊,谁能想到一个小崽子,哦不,一个小伙子会是子爵?”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