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何大年的暴戾性子,一般女人根本不可能让他这般对待。
显然,这女人不简单。
“何大年,你很牛啊。在我的场子打我的手下,丝毫不给我半点面子是吧?”
女人微微歪着脑袋,柳叶眉,桃花眼。
“芳姐说笑了,我大年来你的地方照顾你的生意,怎么能叫不给你面子?只是这女人不给我面子,你说我该不——”
何大年微微一笑,不以为意,指了指小冰一番说道。
只是他话没说完,我就搞到脑袋里天旋地转,喉咙更是止不住的抽搐。
哇——肚里翻腾的酒水再控制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呕——”
我呕吐的位置正好对着那个艳丽的女人,酒水更是喷在她的身上。
残存的理智当机就告诉我不妙,连忙上去帮其一番擦拭。
但是压抑不住的酒气再次上涌,又让我吐了出去。
场中一片寂静,我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抱着她,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怎么做。
擦,那么多的呕吐物怎么擦。
不擦,那又要怎么办?
忽然我脸上一疼,好像被什么东西踹在脸上。
“拖出去,打,狠狠的打!”
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毫不掩饰的愤怒,还有怨毒。
我被两个身高马大的黑衣人直直拖了出去,残存的理智让我不忘向着何大年求救。
“大年哥,救命,救命啊。”
只是随着包厢的大门被关上,两个黑衣人对着我一顿拳打脚踢,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获救。
在暴揍中我渐渐陷入昏迷,一点残存的理智让我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
“真可怜。”“这酒鬼打死活该。”“竟然吐了芳姐一身。”
最后我的意识陷入黑暗。
当我再次有点意识的时候,依然是断断续续的话语。
“抱上高枝。”“狗一样的存在。”“别理他。”
最后意识终于清醒,看着熟悉的环境,正是档口仓库的宿舍,我舒了口气。
当翻身的时候,身上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就一个字——疼。
我不在挣扎着起身,而是放任自己躺在床上,回想着脑海里的记忆。
那些模糊中断断续续的话语却是第一个被我想到,但当我往深了想的时候却什么也想不出来。接着便是在翡翠天堂里的一切。
从进入那里,到吐了那女人一身,再到被一顿暴打,这些后出现的记忆却想的真真切切。
“酒,还真是害人的东西啊。”我一脸苦笑的躺在床上。
得知我苏醒何大年来了两次,第一次好心的带来一个医生,确认只是皮外伤,将养几天就行。
第二次便是现在,明天是十五,有一批货会运到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