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变聪明了,是我下的手。因为我恨你,我的孩子没有了,你却活着,凭什么。你活着,我也要你断子绝孙。”李老夫人怨毒地看着李公子,跟李员外。
谁都未曾想到,还能在这里听到李家的秘辛。
“承认就好了,把老夫人给请下去吧,诸位今日家中还有事儿,就不招待诸位了,管家送客。苏大小姐,小儿这眼睛?”
闻言,都知道李员外这是要往外赶人了,毕竟是李府自己的家事儿,也没有人会厚着脸皮下来听。
苏轻挽也随之站身来,朝着外面走,忽然被李员外给喊住。
听他的声音不比方才的趾高气昂,小心翼翼,甚至带了一丝丝的讨好在里面。
苏轻挽轻轻一笑回答:“李员外放心,按照我的药方子来用药,公子会痊愈的。我也会来复查,等到公子痊愈。”
这就是不会放弃自家儿子了,李员外松了一口气,让人把他们给送了出去,态度可是比方才来时好得多了。
镂氏跟苏轻柔暗恨苏轻挽的运气好,连这样的人都能给治好。
也在懊恼,这么好的机会都白白浪费掉了。
不仅仅没有害到苏轻挽,连苏铭都未有丝毫损失。
早知道就不给苏轻挽作证了,让她去跟那李员外纠缠,现在好了,苏轻柔心想。
苏铭却是极为感激这个妹妹的,他知道若不是自己的妹妹,怕是现在的他已经成了杀人之人。
苏轻挽直到把李公子给医治好,都未曾见到过那位老夫人。
李老夫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也是个计策。
这样的话,李员外短期内是不敢杀了她的,毕竟这样就给了别人把柄,时间长了就不知道了。
苏轻挽的院子内。
“小姐,此事难道就算了,镂氏也太可恨了。”红穗眼见着自家小姐跟大少爷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不免想起那日在酒楼里面发生的事情。
镂氏胆子大,后来之后添油加醋地在老爷面前说了一番。
在她的嘴巴里面,大少爷成了有罪的人,小姐更是抛头露脸不顾及苏府名声。
若不是小姐淡定相对,堵住了镂氏母女的话,还不知道老爷会怎么做呢。
“算了,怎么可能算了,敢对我哥哥出手,镂氏怕是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儿子呢。”苏轻挽闻言,展颜一笑,眸色微冷。
“小姐这是打算?”红穗听到苏轻挽这般说,神色一动,极为高兴地问。
“昌邑长公主府里不要举办赏菊宴吗,镂氏这段时间表现不错,收了不少权利。这次她本是想跟着一起去赏菊宴的,老夫人没有同意。就愣是把苏淮给塞了进去,你说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赏菊宴上出事儿,会不会心疼。”苏轻挽笑问。
何止是心疼,都要呕死了,那可是镂氏自己抢着要把苏淮给塞进去的。
便是出事儿了,也找不到怪的人。
“告诉容姨娘,有些事儿多说多错,还不如把出错的机会让给别人,自己坐收渔人之利的好。”对于容氏,苏轻挽到现在还未看出她有异心。
不过这个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
至少在镂氏未曾被除掉之前,她们应当不会反目成仇。
所以她可以提醒容氏一声,不要阻拦镂氏的行为,容氏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是,奴婢这就派人告诉容姨娘一声。”红穗说。
“先不忙,帮我把豆蔻涂好再去吧。”苏轻挽伸出了指甲说。
“小姐平常都不喜欢涂这东西,今日倒是好兴致。奴婢就说,女儿家就要有个女娇娥的样子,小姐的好看,涂上豆蔻也比那些人好看。”红穗很是唠叨,一边涂一边说。
苏轻挽闻言,微微一笑轻声说:“涂上,自然是有涂上的道理。”
要去参加昌邑长公主的赏菊宴会,所以阖府上下都很是繁忙。
容氏得到了苏轻挽的消息,眼见着镂氏样样都要去争抢,也不多言。
这样一来,苏弘文更加觉得是自己亏待了容氏,越发地觉得容氏才是个温柔大方的。
这镂氏始终是庶女,小家子气得很。
于是接连几天都歇息在了容氏的屋子里,镂氏那里一次都未曾去过。
镂氏气得发慌,她这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还被苏弘文给记恨上了。
苏轻挽听说了此事,只是轻声一笑,那眼神如同在看小丑一般。
赏菊宴很快就到了,一大早苏轻挽就起床洗漱。
要去赴宴,自然是不能迟到的。
“姐姐来得可真早,也真漂亮。”苏玉儿见到苏轻挽,好像有些害怕苏轻挽,垂下头赞美苏轻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