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钧儒嗅到氛围不对,赶紧道:“张兄弟是奇人,只有他能救冯兄。”
冯家人虽然看不起张远,可是不能不信任钱钧儒。
冯雨山笑着向张远伸出手:“小神医,麻烦了。”
“带我去看看病人吧。”张远没有伸手,淡淡地说道。
你看不起我,我还跟你握手,想多了吧你。
他不称冯老爷子,只称病人,显示你冯家很牛逼在我眼里也跟其他人没啥两样。
冯雨山心里当然很不爽了,可是又不好发作。
毕竟这家伙是钱钧儒请来的,钱钧儒都对他恭敬有加,他哪敢造次。
冯震早已瞪大了双眼,这家伙太狂妄了。
要不是冯家家教严,他都要冲上去掴张远两巴掌了。
敢对他爸爸不敬。
“这边请。”冯雨山把张远带进了冯秋台的卧室。
张远探测了一下,意识还在,但是已经沉寂,应该是陷入了昏迷。
人体元气存于腰部命门处,果然,冯秋台命门的元气只剩一缕若有若无的白线。
见张远直愣愣站在那里,不把脉也不问询,冯雨山更加怀疑了。
“小神医,把把脉?”冯雨山道。
“把什么脉?”张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望闻问切,把脉是最末流的。”
冯雨山一震,心里一阵堵得慌,这小子说话太不客气了。
可是你想忽悠我,看病不需要把脉?
钱钧儒道:“张兄弟说得对,上医望而知之,何需把脉?”
冯雨山是外行,但是听得钱钧儒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是对的了。
可心里还是对张远很不爽,你不知道我是冯家二爷,跺跺脚棉城都要抖一抖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要不是钱叔说你能救我爸,我现在就捏死你。
“张兄弟,你看冯兄的病怎么治。”钱钧儒对张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