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曼又笑起来:“说得好像你很厉害一样。”
“那当然。”
张远背起她继续回去。
进了屋,张远直接把她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卧室很有格调,以浅绿色彩,宁静平和。
张远找来红花油给她擦揉。
“你是第一个进我房间的男人。”夏曼坐在床上笑着。
“又哄我,你前男友没进来?”张远头也没抬。
夏曼:“我跟他啥也没有,就是因为他我才搬出来的。”
张远觉得这句话有点烧脑,为了他搬出来,怎么又啥都没有。
抬头不解地看了眼夏曼。
夏曼顿时明白过来,张远肯定以为她跟贾风出来住,急道:
“你别误会。他是我后妈的外甥,我后妈硬要撮合我跟他交往,我觉得很烦,就搬出来了。”
张远这才明白过来,这女人好像真挺可怜的。
擦了十多分钟,收起红花油。
“你休息吧,过两天就好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你……走了?”夏曼看着张远。
“要不然呢?我刚刚是给老婆请假出来的。”张远笑着说。
“哦!”夏曼有点失落,“你还是开我车回去吧。”
“行。”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
张远去床头柜拿钥匙。
突然胸口一阵灼热,恶心。
那感觉又迅速串上头,一阵眩晕。
不好!
中尸气了!
张远想起《五毒蛊经》记载,被养尸术控制的行尸击中,有可能沾染尸气。
尸气串入人体经络,使人失去行动能力、晕厥甚至死亡。
砰!
张远头脑一昏,没了知觉。
……
北城区,一家会所包厢内,郝武端坐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