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老家伙说,对女孩本着三不原则,不追求、不拒绝、不负责。
这倒有些像自然而然的法则,但是张远做不到不负责。
而他是有妇之夬,负不了任何责任,所以只得忍。
阮芷嘴唇冻的发紫,脸色煞白。
张远咬咬牙,把她抱了起来,煨在怀里。
我尽力!
尤物在怀,真的是辛苦。
观自在菩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实在心猿意马,道家弟子也不得不念几句佛经了。
到后来干脆强迫运转先天火气,一来取暖,二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缓解风寒,体温绝对比烤火管用。
阮芷渐渐安静下来,甜甜睡了。
峭壁上的天幕渐渐白了起来,星空也变得寥落。
湖风仍有些发凉。
阮芷直觉浑身酸痛无力,头也是晕乎乎的。
她知道自己病了。
她感觉自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那温度刚刚好,很舒适。
被窝有节奏地起伏着,让她感觉很安稳。
像小时候生病,躺在爸爸的怀抱里,感受爸爸深沉的呼吸。
她缓缓睁开眼,顿时心里小鹿乱撞,脸上热得不行。
看他安稳地坐着,如雕塑一般。
面色如水样平静,如夜般恬淡。
身上散发着微微的热气。
或许是因为病得太沉,浑身无力。
她此刻并不想从他怀抱里挣脱,反而很惬意地享受这种温暖。
心中竟有一丝愉悦和甜蜜。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为生出这种想法而顿觉羞耻。
反正也没人知道,我是病人,我也不知道。
她又缓缓地闭上眼睛,愉快的清晨,还可以做一个美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