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张远……嗯……要不你教训他一下,让他改吧。”
张远这次是真的气笑了,你真是傻得可以。
他能改得了作恶,狗都能改得了吃屎了。
而且他改不改关我屁事,我又不是来普度众生的。
他想要我的命,我就以牙还牙,如此而已。
阮芷不是林婉清,没有让张远无法拒绝的力量。
“阮医生,这事你别管。这家伙是坏透毒的,死了干净。”
张远接着对阮正道:“你儿子要杀我,这是他咎由自取。你打什么主意都没用,我不找你已经很客气了。”
阿飞急了,这家伙怎么油盐不进,大声叫起来:
“你别拽,我告诉你,我爸跟冷家是铁杆交情。你敢动我,冷家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张远无奈地笑了笑。
冷家?
南阳那个冷家吗?
现在杨若青已经掌控冷家了吧,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提。
蓦地出手,阿飞只觉被一股力道吸引,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移动。
喉咙一紧,已被一只钳子一样的大手卡住。
顿觉呼吸困难,憋的难受。
“你住手!快住手!”
阮正也急了,声嘶力竭地吼道,
“我告诉你,凯哥明天就回林镇。你敢伤我儿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好话说尽,这家伙油盐不进,他只有使出威胁的手段了。
张远眼神闪过一丝阴冷,手上一用力。
咔嚓!
那一声清脆的骨折,仿佛恶鬼锤心,锤在阮正心上。
痛得滴血,脑袋一片眩晕,泪水在眼眶打转。
阿飞脸色胀得青紫,看着老爸,两眼一翻。
他很想叫老爸救他,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粉碎的猴骨刺破气管,再也无法呼吸。
一百多斤的身躯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