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远哥你不会还是处男吧!宝贝啊!”
张远阴着脸:“信不信我让你强行戒色?”
皮囊兄弟睡了三年地铺能有孩子才怪。
江啸一惊,远哥这是要阉了他的节奏,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北城区深夜酒吧,贾风的大本营。
二人走进酒吧,江啸直接走向吧台。
“美女,贾少爷在不?”
“在二楼的包厢,你去找吧!”
二人上来二楼,这里有一间贾风专属的包厢,很容易找。
张远直接踢开门进去,包厢里一大群男男女女,刺鼻的烟酒味弥漫在空气中。
“他妈谁啊!不长眼!”
几个男青年蓦地站起来。
有人认识江啸,带着轻蔑地口吻说:
“江少爷,这里可是北城区,你两个人就来踢门,太狂妄了吧!”
江啸摊摊手:“我只是来打酱油的。”
张远直接走到贾风对面,把沙发上一个公子哥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了扔到一边。
大马金刀地坐下来。
另两个公主公子哥赶紧躲到一边去。
张远:“贾少爷,让这些人都出去吧。”
贾风这时有点虚,张远什么人物他心里清楚。
就算这些人全部上去,也只是送人头而已。
而且张远肯定为林婉清的事而来,他不知道张远了解多少真相。
贾风:“你老婆的事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这事他做得谨慎,从不上一线。
除了夏家姐弟和谭远哲,谁也不知道跟他有关。
张远神色冰冷:“我又没说跟你有关,你这是不打自招吗?”
“你他妈谁啊!敢跟贾少这么说话!”
一个公子哥看不惯张远如此嚣张,大声吼道。
然后抓起一个啤酒瓶就像张远砸过来。
贾风大惊,你想死啊!
这种瘟神送都送不走,你还去惹他。
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江啸站在张远旁边,很可怜地看着那个人。
咔嚓!
那人一声惨叫,直接飞了出去,把包厢的墙壁撞得一晃。
接着就躺在墙脚嚎哭起来。
“贾少,我手断了,我手断了啊!”
那些公子哥全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站着的规规矩矩站着的,坐着的一动不动坐着。
江啸说:“这里有不少朋友都认识,你们别轻举妄动,远哥不会为难你们的。”
“你嚎个锤子嚎!”贾风怒喝道。
看着张远,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
“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远:“你知道我来干什么。给你个机会,你自断一臂,我立刻就走。不要让我出手。”
贾风:“我知道你为你老婆的事来的,但是那件事真的与我无关。”
贾风的语气都有些乞求了。
那些公子哥虽然惧怕张远,心里也是愤愤不平。
你他妈谁啊?
这么狂妄,贾少可是萧少爷的表弟,就算你有点本事,萧家捏死你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可是他们都非常纳闷,贾少爷看起来有些害怕。
凭什么怕他一个小子。
张远说:“如果你做了就当是惩戒,没做就当是警告。我给你一分钟。”
公子哥们真的想要发作了,还从没见谁敢这样和贾少说话的。
这不是蛮不讲理吗?
只有贾少对人蛮不讲理,哪有别人对贾少蛮不讲理的。
贾风此刻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妈的,这是赤果果的羞辱。
要换成其他人,这人绝对已经半死不活了。
可是面对张远,他真的心虚无比。
他知道,张远要杀他,真的易如反掌。
而且,整林婉清,他本来就是参与者,这也让他无比心虚。
时间啪嗒啪嗒地流逝,所有人都看着贾风。
这个北城区,乃至整个棉城都叱咤风云的公子哥,会作何回应?
贾风额头的汗水已经顺着眉毛滑落。
很明显,如果自己不动手,张远动手那就不是一条手臂那么简单了。
他咬了咬牙,把手伸在一个跟班面前:“拿来!”
“贾少!”那跟班一脸惊愕,愤愤不平。
“少废话,拿来!”贾风喝道。
那跟班无奈,去角落里取了一根钢管过来。
众公子都吓得“花颜失色”!
贾少是真准备自断一臂啊!
他就这么认怂了?
这可不是贾少的作风。
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可怕的?
张远只是冷冷地看着贾风。
他今天来震慑贾风,不仅要他承受肉体的痛苦,还要让他承受精神的折磨。
要彻底打痛他,让他以后不敢动歪心思。
那跟班拿了钢管递给贾风。
“动手啊!还要我自己来?”贾风狠狠地瞪着那个人。
“贾少,这?”
要他打贾少,还是打断一条手臂,他哪里敢。
贾风:“这什么这?动手!”
跟班无奈,咬了咬牙,抡起钢管一管砸下去。
“啊!”
贾风一声惨叫,蓦地站起来,一巴掌甩在跟班脸上。
“你他妈没吃饭,还是搞女人搞多了,没力气吗?”
贾风痛苦的脸上布满汗水。
那一棍,根本没打折他的手臂。
肯定不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