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在刘心武的头上拍了一下，他就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柳泽，当即就要出手。
一旁的王怀立刻呵斥道：“心武，退下吧。”
刘心武的动作顿时就是一凝，一轱辘爬起来，然后转身就回里屋去了。
他离开的时候，脸上全都是不甘。
目送他离开，王怀立刻说：“柳先生见笑了。”
“刘先生性格直爽，没有心机，忠心显然是没问题的。”
“没错，我就是看中他这一点。”
没等柳泽说话，他的话锋一转：“柳先生的诊所在什么地方？”
“我暂时还没有诊所。”
看到对方脸上的疑惑，他立刻就指着自己的肚子解释说：“我能成为郎中，纯粹是因为想把这身肥肉减掉。”
看着柳泽随意晃了一下，形成的波澜壮阔的肉浪，王怀想笑却忍住了。
为了不让柳泽看到自己的神色，他立刻就通过说话转移注意力：“你找到解决办法了吗？”
“有了一些头绪。”
“据我所知，肥胖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克服吧？”王怀的脸上全都是不解。
“我这是病。”
“难怪。”王怀顿时恍然。
柳泽不想继续这个很无聊的话题，于是就问道：“你的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怀对柳泽突然改变话题有些不适应。
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说：“差不多有五年了，我杀了一个背叛我的女人，之后就开始做噩梦。去医院看过，他们只是给我开了一些不知所谓的药。后来，我去了布达拉宫，一个老喇嘛让我专注做一件事，自然就会没事的。在俗世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所以，症状也只是缓解，却始终不能根治。可是最近半年，症状突然加剧了。甚至在我专心致志雕刻石头的时候，心神也会受到影响。”
“按理说，以你的心智，不应该会因为一个女人的不忠而出现如此大的波动，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的？”
王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问道：“这很重要吗？”
“我得了解所有的情况，才能做出判断。”
王怀又盯着柳泽看了数秒，然后才说：“我发现她对我不忠的时候，就安排人跟踪，后来我带人捉奸，却看到那个房间里居然有两个男人——”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话锋一转：“那个场景，就是东边那个国家的小电影也望尘莫及，那一幕还被我的几个兄弟看到了——”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反问道：“你是怎么看我有问题的？”
“我发现那些半成品有些地方不是很协调，而且，半成品有些多了，正常情况下，你应该是完成一件，然后再做下一件的。除此之外，你的眉宇间有郁结，目光虽然很锐利，疲倦却清晰可见。”
“这么明显吗？”
柳泽只是摊了一下双手，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