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操作?收费那么高,这点诚信都没有吗?”
“他们说你主动制造危险,给他们增加工作量。”
“合约里有不能主动招惹危险这一条吗?”
“这么说,你真的主动招惹敌人了?”
“没有的事。”
“真的没有?”
“纠结这个问题有意思吗?”
随即,他的话锋一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合约里倒是没有这样的条款。”
“既然这样,他们有什么理由要加钱?”
“因为我认识安保公司的负责人。”
“熟人还收我那么多钱?你们不会是合起伙来骗我的钱吧?”
“过分了啊!如果不是认识,五百万根本就不够,人员薪酬就不算了,各种设备开支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再加上你这么一折腾,他们都可能会亏钱。”聂云云的声音立刻就大了几分。
见聂云云被刺激了,柳泽索性就承认了:“既然都花钱了,我自然得利益最大化了,必须借助他们的手解决所有危险因素了。”
“那你也得事先给我说一声啊。”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随即,他的话锋一转:“我给你交底,你可不能把我给卖了啊?”
“切——”
“我觉得安保公司负责人有些不靠谱。”
“什么意思?”
“如果风平浪静地就把钱赚了,他们保证不会因为钱挣得太容易而不好意思。”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主动折腾出来的事情让他们消耗很大,关键是他们是看在熟人的份上打折了。”
“既然跟打折了,那就表示他们认为能挣到钱的,不是吗?”
“我就跟你说一声,别在我跟前说风凉话。”
“你告诉他们,我那不是折腾,我之所以雇佣他们,就是因为我正遭遇危险,否则,我也不会花这个钱,五百万可不是五百块!他们既然接单了,就应该考虑到风险。要是没有危险,我干嘛花这个钱?”
“我会把你的意思告诉他们的。”
听她这么说,柳泽忍不住问道:“你和这个安保公司的负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堂哥聂波。”
“你不是说你才是家里的老大吗?”
“聂波母亲和我二叔是大学恋人,还没毕业聂波就出生了,二叔比聂波母亲高两届,聂波出生的时候,二叔刚好大学毕业。后来家里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给二叔安排了亲事。不过,二叔一直没有抛弃他们母子,他们只是没住在聂家而已。”
“你二婶知道吗?”
“一直都知道。”
“你二婶没闹?”
“两家是联姻的,闹了两家都难堪。”
柳泽立刻就想到了自己,他几乎能肯定聂云云二婶家里当时应该出现危机了,否则,她应该不会那么大度的。
不过,这话心里想一下也就行了,说出来面子上都不好看。
随即,他说:“这一次的委托结束之后,你约一下,我们一起吃个饭。”
“行。”
柳泽这边挂断电话,沈山河就吃完了,他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
然后对柳泽说:“快点吃,我们继续。”
“老沈,您中午不休息一会儿?”
“不用。”
“那个,您下午不是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