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柳泽对这事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他的语气很随意。
“晚上十一点多，是一个值班的女研究员拿走的。”
“找到了吗？”
“人找到了，昏迷在路边，有人报警，然后送医院了，两个小时前才醒过来。”
“也就是说东西没找到？”
“我们现场审讯了那个研究员，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有没有可能说谎？”
“应该不可能，负责审讯的是专家，而且，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心理活动是隐瞒不了审讯专家的。”
柳泽忽然想到了秦幼卿的遭遇，于是就问道：“那个女研究员被人发现的时候是不是穿着白大褂？”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她是在什么地方被发现的。”
“益民街西侧，距离长临路只有四五十米。”
说到这里，章若楠才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就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就是随便问问。”
“柳泽，我可是警察，而且还是一线警察，请你别侮辱我的职业。”
“好吧，我确实知道一些讯息，在告诉你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从那片野杏林里挖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篮球大小，琥珀色的。”
所有的细节都串联起来了，柳泽的心底浮现出了一抹古怪。
他已经尽可能地不去接触那件事了，可是那件事的秘密最终还是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见他不说话，章若楠就催促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知道陈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