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秒的沉默让张玉以为爷爷不会给出指示了。
他的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爷爷突然说话了：“故步自封让我们三个家族日渐凋零，如果再不改变，我们就会淹没于历史的长河之中。”
“我出去能做些什么呢？”
“对于人来说，只要是技能，就一定会有用。”
张玉立刻就提出了异议：“很多技能都随着社会的进步淘汰了，这是事实。”
张灏摇摇头：“没有淘汰，而是改进了，有的改头换面比较彻底，所以人们都以为是新技术，其实，本质上还是那些东西。”
张玉明白了爷爷的意思，于是就问道：“爷爷，既然如此，何以我们的技能没用了呢？”
“我们只是没找对改进的方向，但凡固守传统的东西，最终都会走向没落。”
“爷爷，您想说什么？”
“你的天资在咱们张家年轻一辈中是最好的，你要利用这一次机会留在外面，找寻改进家族技能的途径。”
张玉下意识就要应下来，不过，他随即就想到了一个问题：“爷爷，您以前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呢？”
“国家一直盯着我们，之前让你出去，他们肯定认为我们有什么不好的念头，现在不同了，一个队长找你去帮忙，就不会有人盯着你了，不管结果如何，你今后一段时间都跟着他，一个省的队长，不管是自身的实力，还是身后门派的底蕴，都可以让你增长见识。”
从爷爷的话语中，张玉感受到的全都是颓丧和落寞。
于是，他问道：“爷爷，就算国家会盯着我们，只要我们不作奸犯科，国家也不会对我们出手吧？”
“你忘了我们的职业了？一旦我们出去，他们肯定会认为我们是要找寻用来练习和试验的死尸，就算我们解释，他们也不会相信。实际上，这件事已经被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