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向来是是说一不二，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反悔么？”韩小秋的怒气并未消散，而且这个状态更受不得什么逼问和激将，就算林肃的语气只是试探性地问一问，也仿佛点燃了某个炸药包。
韩小秋说这话的时候那食指几乎快要戳进林肃的鼻孔中了，整个人趾高气扬的样子压根没有一点当侍女的潜质。
林肃只得点了点头，然后把韩小秋的手指掰开，接着他看着韩小墨，问道:“韩小墨是吧，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咱们开门见山，你是不是认识连齐？又通过和韩大小姐的亲密关系弄到我的联系方式，再把熬骨丹用的某些原料也一并告诉了连齐？”
韩小墨闻言，张大了嘴巴，接着露出受了强烈惊吓的表情，当即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没那样做。”
韩小秋听到韩小墨这样说，顿时放心了，似乎韩小墨说什么她就很相信，因为之前在她的印象中，韩小墨从来没骗过她。
林肃闻言却没有放松，目光从韩小秋和韩小墨的脸上扫过后，他对着身旁的阮心玉说道:“刚刚我可没闲着，你以为我在玩电脑游戏，其实我在打印资料，现在劳烦你把那些文件给她们看看。”
闻言，阮心玉的脸色变了变，一方面是惊讶于林肃既然早就有实质性的证据，为何多此一举选择问话的方式，另一方面她也是对林肃这么熟练地使唤她感到有些不悦。
但原地沉默了几秒，接着她也没说什么，按照林肃所说走到附近的打印机旁边，把还热乎的文件资料拿了出来，手指还沾染了一点石墨。
韩小墨的瞳孔以微不可查的方式缩了一下，接着她咽了咽唾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这种细微的表情连林肃都没有发现，但一旁的韩小秋却是看在眼里，似乎是出于姐妹之间的亲密，她第一时间就察觉到韩小墨的问题，当下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接着韩小秋加速走了过去，从阮心玉的手中夺过那些文件，上面并不是什么复杂的文件，全是图像资料，还是连拍的那种。
那其中，倒是没有韩小墨和连齐出现在同一个画面的图像，却有韩小墨和一个男童两个女童有说有笑，以及连齐又开车带着那些孩子兜风的画面。
韩小秋之前没见过连齐，但冯千玉见过，此刻她也走了过来，看着上面的男子，立刻确定了是连齐，神色变得很是古怪，接着在韩小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天呐，小墨，你可别告诉我你跟连齐有那种关系！”韩小秋转身面对韩小墨，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韩小墨的嘴唇和身体都有些哆嗦，接着她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并不是小姐你想的那样，他们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连齐的孩子，只是我的表弟表妹。”
“表弟表妹？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况且就算有变故，让你要抚养他们，你也不需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啊，找我不行吗？”韩小秋的脑子有些乱，但还是用着仅存的理智向韩小墨询问道。
可韩小墨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没有争辩，没有解释。
把身边这些女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林肃忍不住以手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