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这**要怎么回答啊!
姜伯阳整个人都坐蜡当场,他们姜家在京都这座四九之城的确很有能耐,他也的确是身居要位,平日里的确会受到很多人的奉承。
但,眼前这一位根本就不是需要来奉承他的人。
更为重要的还是,这一位连王族的人都敢宰,他就是身居要位又能如何?
姜家底蕴雄厚?
抱歉,眼前这位可是北域武王。
无论是军武这一层身份,亦或是江湖那一层身份,要摧毁他们姜家都只需要动动手指头。
所谓的能力,在秦川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往日是我管教无方,他日我一定对家里后辈好生管教,刚才那些无礼之言,以后定不会再有。”
姜伯阳低头了,他垂下了自己那高傲的头颅,在秦川面前垂首保证:“至于老夫方才那些话,晨起小酌一杯,有点小醉,一些酒话还请武王不要放在心上。”
鄙视!
褚若兰对此嗤之以鼻,她是服气这个姜伯阳的厚脸皮,刚刚可完全不是这么个样子呢。
哼哼哼,还想用那种大粗棍子打自家大叔,自己平日里都没舍得掐一下大叔,你们那棍子打下来,还不给我大叔打坏了啊!
正准备她鄙视出声的时候,秦川的话就让她心情豁然愉快,眼睛眯成月牙,简直不要太高兴。
“我很忙,没空等你们悔改。”
秦川淡淡的声音响起,他看了看那个刚刚还神奇不已的那个中年人,也就是姜伯阳的子嗣:“沈老是我的引路人,若非有他,也无今日之我。”
“你们言辱沈老,自行去烈士陵园在沈老衣冠冢前赎罪。要跪着,直到死!”
嗡!
此言一出,姜伯阳身子颤抖得更厉害。
他的那个儿子,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这个时候更是直接软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武不武的,沈老头那个老东西当初看清我儿子,我们只是骂骂又怎么了?”
“你都已经废了我儿子,还想让我丈夫去那个老东西的坟前跪着赎罪,那个老东西有何等资格能接受我丈夫的下跪?”
最开始被姜伯阳镇住的那个妇人再次将扫帚扬起,恶向胆边生,似乎知道自己不是秦川的对手,那扫帚是直接对着褚若兰打过来的。
“住手!”
姜伯阳吓得三魂飞了两魄,连忙出声喝止。
只可惜,妇人根本就没打算听,那扫帚也是快临近褚若兰身上。
别看只是扫帚,但这个妇人是含怒出手,虽不至于闹出人命,但落在褚若兰身上肯定会让褚若兰一阵难受。
秦川眸中闪现出一道冷厉的光芒,一道眼神漠然的扫在妇人身上。
咯噔——
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妇人的动作瞬间停顿,她的身子也是立马软在了地上,不过却不是中年男人那般自行软下,而是浑身的骨头在这一瞬间都裂开。
不仅如此,妇人的肌肤也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那老干的皮肤都快包不住骨头,一部分裂开的骨头刺破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啊……”
惨叫声响起,妇人两眼一翻白,直接就晕死过去。
姜伯阳只敢看着,却不敢有任何动作,这一切说到底都是自己这个儿媳咎由自取。
“记住本王的那些话,本王暂时还想低调一段时日,莫要让本王高调出手。那时候,你们姜家,可就要没了。”
秦川也不在继续逗留,拉着褚若兰的小手,转身便是朝着院外走去。
姜伯阳神情木然的看着离去的秦川二人,他只能低声作答:“老…老夫一定督促他跪着赎罪,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