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彻彻底底的羞辱,苏中北气的差点儿没吐出血来,为人节俭也会成为这些人嘲讽侮辱的因素,那他们还有什么是不能说出口的?
现场的氛围瞬间变得比较低沉,苏晚晴微微低着头,心里非常的难受,明知道每年为爷爷贺寿都会遭到一番羞辱和针对,可他们却又不得不去承受这些轮番的羞辱和言语打击。
同时,苏晚晴心里也非常压抑,之前她见识到了苏晚晨和苏晚儿俩人用于祝贺爷爷大寿的贺礼,现在她甚至都不好意思把准备的寿礼拿出来了。
见苏晚晴不说话,苏晚晨故作惊讶道,“晚晴姐,难道真被我给猜中了?爷爷大寿你真的什么都没准备?”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往年不都是这样吗?我觉得应该习惯才对!”苏晚儿跟着落井下石道。
苏天的脸色显得有些不快,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苏中北一家,连带着也不怎么喜欢苏晚晴这个孙女儿,但是今天毕竟是他的八十大寿,他毕竟是苏晚晴的亲爷爷。
苏晚晴真要是什么都没准备,那不就等于是没把他这个长辈放眼里吗?
“晚晴!”这时,秦末拉了拉苏晚晴的衣袖,明白秦末的意思后,苏晚晴很是忐忑的从一旁的背包里取出了一枚砚台。
这枚砚台可是她花了十几万买来的,是清朝时期江南砚场制造的官砚,说来也算是个古董。
不过比起苏晚晨和苏晚儿他们准备的东西,他这个十几万弄来的砚台真不怎么入得了老爷子的眼。
“爷爷,这是砚台,专门磨毛笔用的,我知道爷爷您闲来没事喜欢写毛笔字,所以专门去了一趟南方在一家古董店里买来的。”
看着苏天,苏晚晴小心翼翼的说道。
“古董店买来的?谁都知道古董店里十个里面九个假,还有一个残次品,我说晚晴姐,你这砚台只怕是个假货吧?你这是专门在爷爷的大寿上糊弄他老人家呢?”
苏晚晨满脸嘲讽的扫视着苏晚晴,毫不客气道。
“就是,十个里面九个假,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常识。”
“绝对是假货。”
“就算不是假货那肯定也是个残次品,用这种东西来糊弄爷爷,你苏晚晴安得什么心?”
一时间,许多人都开始口诛笔伐不断的言语攻击。
苏晚晴摇了摇头肯定道,“这绝对是真品,不可能是假货,我专门去南方古物鉴定所鉴定过的,鉴定结果就是这个砚台是官砚,产于清朝中期的江南厂。”
“呵,就算是真的,不过也只是个两百多年前的玩意儿而已,能有多少价值?”
“爷爷大寿,作为孙女儿,为他老人家准备寿礼是我理所当然该做的,是我的心意,和价值多少无关。”一直被人言辞打压,哪怕是只温柔的兔子都会急眼,何况苏晚晴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当即开口回击。
不过他们却并不想放过打压苏晚晴的机会。
冷冷一笑,苏晚晨说道,“晚晴姐,你别解释那么多了,你肯定就没把爷爷的大寿放在心上。”
“你之前说晚晴送的砚台是假货,要我说你送的那枚扳指才是假的。”就在这时,一旁的秦末终于开了口。
一句话,石破天惊。
同样的,秦末瞬间也成为了全场众人的焦点。
苏晚晴心里非常感动,在自己遭到言语打压时,身边这个男人会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先是怔了怔,随即苏晚晨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你是谁?居然说我送爷爷的扳指是假货?你能有什么凭证?”
“我是秦末,晚晴的丈夫。”
“秦末?你就是那个让晚晴白白活守了五年寡的秦末?”
“哎呦呦,看来今天可热闹了,原来这就是那个死了爹却又走了狗屎运成为我苏家女婿的秦末啊!”
“当初你爹死的时候你都没回来看一眼啊,哎呦,那个惨相可真是绝了,尸体活活的在吊车上挂了一个星期啊!”
“也不知道你走的什么狗屎运,你这样的人也能成为我苏家的上门女婿,我是非常好奇晚晴怎么就看上了你呢,我大伯怎么就看上你这种货色了呢?”
瞬间,全场的攻击目标指向了秦末。
秦末内心的情绪瞬间变得极为愤怒,他的父亲已经过世了,可这些人居然还言辞侮辱,这让秦末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