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清咳了一下:“我在想该怎样把你捧到我的手心里,一直把你宠下去。。”
云小卷笑了:“这么说来,你的意思就是,我是你那佛指的孙悟空,一辈子逃脱不了你了?不过,为了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我愿意呆在你的手心里。”
盈西谷避开云小卷那炙热的目光,然后他缓缓地说道:“老婆,夜深了,洗个热水澡会睡得很甜,我这就去给你放热水。”
“谢谢你,因为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幸运。”云小卷去拉盈西谷的手,盈西谷的手不经意地缩回去了,他慢慢地去为云小卷放热水去了。
云小卷洗完热水澡之后,来到床前,见盈西谷已经沉沉睡去了。
“老公,你睡了么?”云小卷轻轻地推了一下盈西谷,谁知盈西谷此时鼾声已起,云小卷叹了一口气,不忍再打搅盈西谷睡觉。
其实,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睡,她还想和盈西谷讲很多的心里话,可是他却睡着了。
不过,既然盈西谷已经睡着了,那自己也好好地睡一觉吧,再说了,她与盈西谷之间要讲悄悄话,有的是大把时间,盈西谷已经在自己身边了,还怕两人没话说。
其实,此时的盈西谷根本没有睡着,他装睡了,因为他心里的那个坎还没有过去,自己丈人的死就像一根尖刺,已经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心。
他最害怕的是与云小卷相拥入眠,更别提云雨之事了,他心里的尖刺会因为对云小卷的动情而剧烈疼痛,他其实很脆弱,他受不了这种痛苦。
现在他最爱的人就躺在他的身侧,可是,他却只能装睡,什么也不能做,这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泪水溢出了他的眼眶,湿润了枕巾,他心里不停地对云小卷说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我一定会补偿你的,请你相信我。”
半夜时分,盈西谷忽然从梦中凄厉地尖叫起来,云小卷从床上坐了起来,见盈西谷似乎还在梦魇里,她急忙推醒盈西谷:“老公,你快醒醒,你怎么了?你做恶梦了吗?别怕,有我呢。”
盈西谷很快从梦中醒来,他的泪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脸庞,他幽幽地说道:‘我梦见爸了,爸要我离开你,我不肯,他就拿扁担打我,爸我打得头破血流……。”
云小卷从来没有见过盈西谷如此惊慌失措,她急忙把盈西谷搂入怀中轻轻细语:“老公,不怕,有我在呢。”
盈西谷忽然把云小卷一把推开:“老婆,求求你,求你不要对我太好,我会受不了得。”
他忽然双手捂头,开始大哭起来,这时候,嵌纽花和盈府贵站在不门外问道:“小卷,西谷,你们怎么了?”
云小卷急忙回答道:“妈,爸,我们没事,你们去睡吧,别着凉了。”
嵌纽花和盈府贵离开了,云小卷向盈西谷说道:“老公,求求你别哭了,爸妈年纪大了,见不惯你伤心的样子。”
此时的盈西谷稍微平静了一些,然后他又靠在了云小卷的肩膀上,不停地对着云小卷道歉:“老婆,对不起,刚才我那样对你,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做噩梦了。”
云小卷见盈西谷又对自己无限依恋了,又觉得盈西谷好可怜,虽然他的性情反复无常,可是,自己就不要苛责一个做噩梦的人吧。
自此,盈西谷几乎每晚都要做噩梦,云小卷只好细细地安慰盈西谷,虽然盈西谷事事都听云小卷,但是两人却一直没有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