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盈西谷对着星可脂怒目相向,他怪星可脂多嘴,毕竟自己在云兮白的威逼利用下写了那纸条,已经够让他丢脸了,自己的母亲也知道了这件事,他觉得自己颜面无存了。
嵌纽花见盈西谷恶狠狠地瞪着星可脂,便说道:“盈西谷,你干嘛要瞪着星可脂,难道你也希望她帮你瞒住此事么?我倒要问你一句,你还是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不是你这样的孬种,我看还是星可脂有点血性些,你呀,一个男人竟然不如一个女人,还有,儿子,咱们不能受这个冤枉气,走,咱们找云兮白算账去。”
盈西谷冷笑道:“妈,你要去找云兮白算账,我看啊,你铁定会死在她的手里,还有,你别给我添乱了,你在这里好好地伺候星可脂坐月子,你也好好地照看你的孙子孙女,还有,我必须告诉你,咱们这样算计小卷不对,所以,我不会让小卷交出那张纸条,你们也趁早死了心吧。”
盈西谷十分厌恶母亲和星可脂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要说他肯写那张纸条,也是因为自己对不起云小卷的原因,那是他自己有忏悔之意。
嵌纽花忍不住对盈西谷破口大骂:“盈西谷呀,你简直太过分了,我和星可脂一心为你着想,你呢?把我们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你不会以为我们在害你吧。”
盈西谷不想跟母亲辩论,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妈,星可脂,你们说对了,你们现在就是挖空心思地害我,我吃饱了,我得回去工作了,对了,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来了,除非遇到紧要的事情。”
盈西谷快速地走到大门口,他的心又开始烦躁起来了,唉,为什么自己在星家呆得不安宁,在盈家却又呆得不开心。
这便是为啥古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要说这不管是男是女,对待感情需要谨慎便是这个道理了。
现在的盈西谷面对云小卷和星可脂,简直是度日如年,活得备受煎熬。
盈西谷说到做到,果然,知道星可脂坐满月子了,他也没有到过星家,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在星家把星可脂和孩子们照顾得好好的。
盈西谷每天在公司上上班,故意要等到很晚才回家,可是,不管他多晚回家,云小卷总是为他留了一盏灯。
不过,盈西谷自己都觉得跟云小卷的话越来越少了,他觉得应该是自己心情不佳的原因。
盈西谷寻思星可脂的月子坐完了,是时候叫母亲回到盈家了,哪知嵌纽花和星可脂竟然十分投缘,又因为两个孩子没人照看的理由,拒绝回家。
盈西谷心里非常生气,但是他也拗不过母亲,他甚至怨恨自己的母亲一点都不体谅自己。
不过,他还是灵机一动,给父亲打了电话,把星可脂产子以及母亲在星家照看星可脂和孩子们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而且,他还希望父亲能够原谅他。
他请求父亲把母亲喊回木耳基地,但凡母亲呆在星家一天,他就多难受一天,毕竟母亲呆在星家名不正言不顺。
盈府贵听了儿子在电话里的话,气得两眼冒火,恨儿子为人品行不端,竟然跟星可脂那丫头生了两个孩子,虽然盈家添了人口,可是这不是明摆着盈家欺负云小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