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田擘在一旁早已气得浑身发抖,他一点不理解老婆的行为,他只能遗憾地认为自己的老婆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净草草,我是不会帮她设计发型的,如果我们给她设计了发型,小卷怎么看我们,她一定说我们忘恩负义。”沙田擘此时十分怀念单身的生活。
他认为要是现在自己没有结婚的话,他一定会跟盈西谷打一架,然后把两个不知廉耻的人赶出店门。
可是,自己的老婆净草草一点都不理解自己,她还巴望从星可脂身上挣许多钱呢。
“沙田擘,你怎么不懂事啦?如今星可脂是咱们本地响当当的女强人,咱们这里的人哪一个不知晓她,今儿个,我放话在这里,你今天必须给我们尊贵的客人设计发型,要不然,你就别在这个店里呆了。”净草草声色俱厉地说道。
沙田擘顿时傻了,这可不是老婆的作风,虽然她有时候脾气有点躁,却极少把他赶出店里的道理,今天净草草到底在唱那处戏?
他站在原地不动,净草草又向他吼道:“沙田擘,你赶紧把客人带到椅子上去,我命令你为星可脂设计一个最漂亮的发型,如果,你再违抗我的命令,那你只有卷着铺盖卷滚蛋了。”
虽然沙田擘是一个极有性格的人,但是自从他娶了净草草之后,净草草一直在他面前很强势,久而久之的,他反而有些惧怕净草草了。
沙田擘自然舍不得离开自己已经熟悉的温暖的家,他脸色冰冷地来到星可脂面前说道:“星可脂,请你去中间的那张椅子坐下,我这就替你设计发型。”
星可脂走到那中间的椅子上坐下了,沙田擘对盈西谷说道:“盈总,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离开了。”
谁知星可脂听见了他的话,她对沙田擘说道:“沙师父,我需要盈西谷留下来,我还要请他欣赏我的新发型哩。”
盈西谷无奈地向沙田擘摆摆手,然后在店里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
沙田擘把拳头握得咯咯响,他最终还是放过了盈西谷。
当沙田擘替星可脂做完发型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钟了,盈西谷一直呆在店里等着星可脂做发型,沙田擘不时向他投来鄙夷的目光,盈西谷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目光似的。
当沙田擘把星可脂身上的围布拿走的时候,星可脂看见了镜中自己美丽绝伦,此时的她充满了自信。
她觉得自己无论从事业还是容貌上,她都可以碾压云小卷了,原来一个人的容貌不是一层不变的,这句话特别适合云小卷,现在云小卷看上去晦暗无光,就像是一个不会发光的石头。
“盈西谷,你来一下,你看我这发型漂亮吗?”星可脂向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盈西谷喊道。
盈西谷收起手机,他来到星可脂的面前仔细地端详了一下,然后赞不绝口地说道:“星可脂,你的发型太漂亮了,今天你去参加午宴一定会惊艳很多人。”
盈西谷盯着星可脂看,星可脂含羞带笑地低下了头:“盈西谷,我真的漂亮吗?跟云小卷比,谁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