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善义屛早早地收拾好行李,做好早饭,单等女儿走出房门,却是左等右等,不见女儿走出房门。
“女儿,时候不早了,快些起床,吃过早饭我们就回城里!”善义屛敲了敲女儿的房门。
却不见女儿回应,善义屛只得把门推开,却见女儿的房间空无一人,善义屛环视了一下房间,却发现在梳妆台上有张纸,纸上有字。
善义屛拿起那张纸细细读了起来,只见纸上写着‘父亲大人:女儿近来在山里已寻得一些向创业的眉目,眼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就请父亲大人先回城里,等女儿把事情办完,一定回城里见父亲,爱女宝珍!’
善义屛见了纸条的内容,他有些气急败坏,但是他也顾虑到回城还有许多事情要办,都是很急的事情,也只得随女儿去了,他又后悔昨晚没有向女儿挑明越盈西谷的底,便想着回城里之后再给女儿打电话。
善义屛回城里之后,忙了许多事情,却把打电话给女儿的事忘得九霄云外,更别提向女儿说盈西谷的事了。
话说善宝珍避开父亲离开山庄的时间,便直接去找盈西谷了,盈西谷依然在他管得区域打扫。
“西谷哥,我请你吃馒头,这是景区里最好吃的!”善宝珍双手呈上馒头,毕恭毕敬地献给盈西谷。
盈西谷见了,心里直接叫苦:“善宝珍,以后你不用给我买早餐,我上班去前会吃早餐的!”
善宝珍见盈西谷不接馒头,只得自己吃了:“盈西谷,你觉得我怎么样,昨日你也去了我家,也见了我爸,我们是不是把关系再更近一步!”
盈西谷心想,难不成善义屛没有告诉善宝珍自己的事情,善宝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现在把自己的一切告诉善宝珍,她会接受吗?
盈西谷皱着眉头,并没有答善宝珍的话,善宝珍继续问道:“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还行,比较讨人喜欢!我爸也不反对,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正在这时候,老李来查岗,见两人正在说话,他向两人打趣道:“盈西谷,善宝珍,你们两人谈恋爱可以,别影响工作!”
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放在背后离开了,善宝珍笑道:“西谷哥,真好,连李叔都知道我们在谈恋爱!”
善宝珍说着,上前一步,步步逼近盈西谷,盈西谷慌了:“善宝珍,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了,我们没有谈恋爱,我们也永远不会谈恋爱!”
于是盈西谷把自己如何欠债,如何卖了老婆的婚前财产,如何走投无路,如何流落到此地的过程讲给了善宝珍听。
善宝珍半天才缓过神来:“西谷哥,你说的不是真的,假如你有妻子的话,怎么不见你妻子来找过你,你来这里已经有好些阵子了,一定是你不喜欢我,故意乱编的故事来骗我,好让我收手,我偏不听!”
此时吹来了山风,很冷,山顶已经积了厚厚的雪了,善宝珍的心里感到了彻骨的寒冷,她的梦想破灭了,她曾想过要与盈西谷过着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幸福美满的日子,却不料自己弄了一个单相思。
善宝珍一气之下,便离开了盈西谷,盈西谷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自己把实话讲给了善宝珍听,善宝珍应该迷途知返了吧,虽然觉得自己和善宝珍两人将来见面肯定尴尬,但是自己不至于误了善宝珍的下半辈子。
有些事情还是要直面的,盈西谷想到这,心里反而轻松了一些,没有先前的负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