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簸稔轻笑:“云总,你先别着急,你知道这些日子我去哪里了吗?”
“谁知道你这小子去哪里了?你跟随我这么多年还是没有长进,我对你很失望!”云昹沑继续向簸稔骂道。
“云总,我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你的亲家盈府贵果然和青嫂一起回她的老家了,而且,还住进了青嫂的家!”簸稔在云昹沑面前细声地说道,他说完之后便看了看办公室,确定办公室里没有其他的人。
云昹沑听了,脸色绯红,虽然盈府贵是女儿的公公,但是他能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情,自己的脸上也便无光了。
“簸稔,原来你是替我调查他们的事情了,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给我撂挑子,不在我这里干了!”云昹沑低着头,双手背在后面,他犹如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簸稔见了劝道:“云总,他们盈家的事终归不属于你管,我看盈府贵是脑子进水了,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只是,咱们的小卷可要遭罪了!”
簸稔真是替云小卷担心,云小卷一向心地柔软,又没心没肺的样子,而且据他所知,云小卷在盈家是不受盈家人待见,旁人看了她的状况都替她着急,只是云小卷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恶劣。
“是啊,原本以为云小卷嫁到云家,我这个当父亲的就不会为她操心了,没想到她嫁到盈家之后,我更要为她操不少的心!唉!只怪我这个女儿脾气太怪,要死要活地嫁到盈家,从没有想过要离开那样不堪的家庭,簸稔,不瞒你说,你看我都长白头发了!”
云昹沑指了指他两鬓的头发,果然有几根白发很显眼。
“云总,让我帮你把这几根白发拔了吧!”簸稔上前欲帮云昹沑拔白发,但是被云昹沑制止了。
“算了,人呀不得不服老!”云昹沑叹了一口气,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发呆。
簸稔知道云昹沑的心绪不佳,便道:“云总,虽然盈府贵给你的脸上蒙羞了,但是这同时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只是看云总会不会把握!”
“好事?这件事说出来都会令人笑掉大牙,算啥好事!我此刻巴不得与盈家人划清界限,簸稔,你知道的,我一向应酬多,此刻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去面对我的朋友和客户!”云昹沑又突然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云总,只要云家摆脱了盈家,那盈家再做出丑陋的事情,也跟云家没有一点点关系,云总你说是不是?”簸稔继续说道。
云昹沑细细地体会簸稔的话,忽然他双手一拍开心地笑了:“是,簸稔,你不枉跟随我这些年头,真是越发聪明了,你提醒我,叫云小卷和那不成器的女婿盈西谷离婚,只要这婚离了,还有谁在乎盈家的丑事!”
“谢谢云总夸奖,想当年我大学毕业,是云总赏识了我,让我进了公司之后,又不停地提拔我,这伯乐之恩,我簸稔终身难忘,我愿意为云总和公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簸稔的心里一直念着云总的知遇之恩。
“簸稔,你别说了,你得到的一切是凭你自己本事和才华得来的,不过,既然关于盈府贵的花边新闻,我还是想听听,毕竟我觉得盈府贵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而且他那么怕老婆,我听小卷说,她的婆婆对他而言就是一只母老虎!”
“云总,有些人总是善于隐藏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而盈府贵就是这样一个人,据我调查盈府贵在没有结婚前,是一个非常浪漫的人,他喜欢唱歌跳舞,看书作画,写出一些锦绣文章,包括一些诗词歌赋!”簸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