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库房大门口响起了脚步声,盈西谷向赋尔仁吼道:“你这爱钱的家伙,说,你是不是为了钱来做这昧良心的事情!”
确实湖威为赋尔仁端了一些酒菜进来,见赋尔仁双手捆绑,楞了一下:“糊涂,我们都糊涂了,他双手被帮着,怎么吃饭喝酒?我还是把酒菜端回去,饿他才是正确的!”
“不,咱们不如帮他松绑,让他舒舒服服地大吃一顿,然后再把他绑起来!”盈西谷见饭菜都给赋尔仁端上来了,岂有不吃的道理。
“给他松绑?让他好好吃饭?盈西谷,我看你是头脑发昏了,万一他袭击我们了怎么办?万一他趁机逃走了怎么办?”湖威觉得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他绝对不会给眼前的人松绑。
“你放心,他跑不了,假如他跑得话,他的下场就是这样的!”盈西谷拿出匕首,一刀白光过后,赋尔仁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两截。
赋尔仁此时吓得脸色失色,浑身发抖,他接连摇头,以示他不会逃跑或者伤人。
“那好,你去给他松绑,如果他跑了,我拿你是问!”湖威说完话,来到了赋尔仁的身边,以防止赋尔仁逃跑。
盈西谷为赋尔仁松了绑,把饭菜端到他的面前,大声喝道:“你给我听好了,这里的饭菜全部都给我吃光,酒也要全部喝光,我告诉你了,要是你给我剩一滴酒,我马上就结果你,要知道你的小命落在了我的手里,你不再是你,懂么?”
赋尔仁战战兢兢地点点头,看着盈西谷拿嘚瑟的样子,他有气也不敢发,只得喝酒吃肉,不一会儿,赋尔仁醉了,嘴里不住地喊星可脂,又指着盈西谷大骂,盈西谷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只得把布团重新塞进了赋尔仁的嘴里。
湖威见状,也拿出绳索把赋尔仁重新捆上,然后对盈西谷说道:“这人嘴里喊了半天,就喊了一个叫星可脂的女人,莫非这女人是他的背后的指使者!”
盈西谷听了湖威的话,只有将计就计地回答道:“应该是这个女人,俗话说最毒不过妇人心!”
此时,赋尔仁的头偏在椅子上,已经醉深了,他竟然开始打鼾了。
盈西谷心里骂道:“这个赋尔仁居然在这个时候还睡得着?真是傻子一个!”
“他睡了,不如明天再来问他吧!”盈西谷说道。
“嗯,明天要把那个叫星可脂的女人的住址问清了!”湖威此时也累了,他打着呵欠地说道。
盈西谷和湖威走出库房,湖威拍了拍盈西谷的肩膀说道:“盈西谷,没想到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在景区扫地真是屈才了,善总这般看重你,不如你跟着善总干,他是一个喜欢广交好友的豪爽人,他一定会让你吃香喝辣,享受不尽的福!”
盈西谷面带微笑:“谢谢,我觉得在景区扫地更适合我!”
两人走到善宝珍的房间时,盈西谷走进了房间,湖威自去别的地方巡逻了。冰梅见盈西谷进了房间,急忙拿出饭盒递给盈西谷,盈西谷这才发现此时已经过了饭点了,自己却未曾用饭。
盈西谷接过饭盒,心事重重地在一旁用饭,见善宝珍沉睡在床,虽然现在山庄的人层层防范,但是善宝珍太脆弱了,只要不怀好意的人接近她,她分分秒都可以毙命。
刚才在库房看了被关押的赋尔刃,他见赋尔刃那怂样,就知道是湖威抓错了人,但是他知道自己又没有证据证明赋尔刃是无辜的,假如自己在湖威面前替赋尔刃说情的话,自己反而会被认为是赋尔刃的同伙。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眼前的饭菜怎么吃得下,冰梅见了道:“盈西谷,你别替善宝珍担心了,她一定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