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栗沓三两下就把那人打倒在地,都是因栗沓自小就是臂力过人的原因,只因他结巴,反倒把这最大的优点给遮住了。
那人伤得不轻,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栗沓为三人松了绑,冰梅立即为春藤和盈西谷包扎了手腕上的伤口。
栗沓把绳索给那人捆上了,冰梅也替那人包扎了伤口。
盈西谷和栗沓两兄弟没想到在这个里见了面,两人惊喜地抱了抱,然后栗沓询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有人要杀他。
盈西谷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栗沓叹道:“原来如此,幸好我来找你,又经过小木屋,不然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你了!”
盈西谷来到春藤面前道:“春藤,你说,到底是谁要刺杀善总父女,你不要再袒护你背后指使的人了,如今,指使你的人见你已暴露,也要灭你口,你还这样替你背后的人遮掩,那真的太傻了!”
春藤没想到自己此时已经拣了一条性命,也希望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她突然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盈西谷和冰梅面前大声哭泣。
只见那欲加害他们性命的人虽然被捆,他大声向春藤喊道:“春藤,你千万别招认,你招认了也是死路一条!”
栗沓上前给了那人一个耳瓜子:“你这人可恶,再胡乱叫的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那人立刻闭嘴,什么也不敢说了,只见春藤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本是一名被人遗弃的女婴,被我的养父善辣在垃圾场拾到,因为拣了我,他人又穷困,一直没有女人嫁给他!之前我们父女俩过得好好的,父亲每日骑三轮车去收荒,我则在医院做护士,本来,我们的日子过得好好的,但是有一天,我的父亲变了!”
“原来,你也是一个可怜女子!”盈西谷说道。
“后来,我父亲善辣不知道从何处得知,自己是善义屛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且他从小被奶奶一人辛苦拉扯大,并没有得到善家的任何财产,也就是说他是一个私生子!”春藤说道这的时候,脸色变得深沉起来。
“那么,善总知道这件事么?”盈西谷向春藤问道。
“善总并不知道,主要是我养父从小吃太多苦了,我奶奶一个未婚的单亲妈妈被周围的人受尽歧视,我养父也是如此,而且他们一直生活困苦,特别是我奶奶去世之后,他就和我相依为命,我养父本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但是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是善家私生子的秘密,他每天就开始抱怨了!”春藤记得小时候,也有很多人给自己白眼。
盈西谷和冰梅都同情地看着春藤,希望春藤继续把养父的情况说下去。
“我养父每天都在抱怨,他也是善家的人,为啥他就从小就活得这么卑微,而善义屛从小就活得养尊处优,从此以后,我父亲也不去收荒了,天天去打探善义屛父女的消息,我劝也劝不了,只好随他了!”春藤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养父平时脾气特别怪,没有人能够说得过他,也没有人劝得了他。
“我真是不明白,为何他不去找善总,找了善总,善总一定会认他这个亲弟弟!”盈西谷实在是不能理解善辣这般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养父就是这么一个偏执的人,小时候家里穷,没机会读大学,只学会了收破烂过着看人脸色的日子,直到前些日子,他得知善义屛的女儿坠下山坡摔成了植物人,然后他就动起了歪念头!”春藤说着话的时候,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