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粒见孙子不在房间,刚走到客厅,却见孙子脸色苍白,双眼发直地回到了悉家。
“孙子,你怎么啦?遇到事啦!”绛粒十分担心悉亥梓。
悉亥梓忽然放声大哭:“奶奶,一蛮不肯嫁给我,我心里难受得很!”
绛粒悉亥梓坐在沙发上,听悉亥梓讲了今早在与盈一蛮的谈话,悉亥梓讲完之后,仍旧在抽搐,绛粒寻思起来,看来孙子与悉亥梓这门亲事八成很难。
此时大嫂已经在厨房摆好早饭,也叫了悉家的其他人起床吃饭,悉亥梓的父母也早早起床,来到了客厅,见儿子眼泪汪汪,迹画气不打一处来:“悉亥梓,你怎么了,大清早的在家里嚎啥!我怎么会养出你这种儿子来!”
迹画来到悉亥梓面前,苦口婆心地向自己的儿子劝道:“悉亥梓,你好歹是一个男子汉,为一个女人流泪值得吗?一蛮不肯嫁给你,我们还不娶了呢!”
悉罔站在沙发旁,看着迹画和悉亥梓以及绛粒三人,也不敢吱声。
绛粒听了迹画的话说得:“媳妇,话可不是你这样说的,毕竟是咱们悉亥梓对不起一蛮,自然要竭力劝说他们结婚,就算结不了婚,咱们悉家该承担的责任就应该承担,这些责任是咱们逃脱不掉的!”
绛粒是一个遇到事情解决事情的人,所以,她希望盈家和悉家来解决一蛮和悉亥梓以及敢风的问题。
“妈,既然盈家都不在乎敢风的问题,咱们悉家也积极地要解决问题,关键是盈家不愿把一蛮嫁给我们,那也就没有我们悉家人啥事了,我看,咱们就不理睬盈家了,其实敢风在盈家挺好,咱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下去,挺好!”迹画此时巴不得盈家一直带着敢风。
她知道带孩子很辛苦,况且她也不愿意放下手中的工作来带孩子。
绛粒才不买迹画的账:“迹画,待会儿你和悉罔吃过早饭哪里都不能去,咱们今天就要去盈家去求亲!”
“我不去,今天我有一个同学会,再说了,再隔几天我和悉罔就要回北方去了!”迹画立马向绛粒说道。
绛粒皱了皱眉头:“悉罔,我问你,你是不是也有同学会要参加!”
“妈,你忘了我和迹画是同学,我们都要参加同学会!”悉罔小心翼翼地说道。
“悉罔,你和你媳妇铁了心的要跟我这个娘作对,是不?”绛粒看着自己从小养大的儿子,分明是站在了媳妇那边,她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她寻思自己到底养了一个啥儿子,简直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悉罔从小就聪明,嘴甜,自己打小就喜欢这个儿子,但是如今悉罔已经是人到中年,油腻了不说,自己也没有个主心骨,事事听媳妇的。
“妈,我就不参加同学会了,就让迹画代替我去参加吧!”悉罔的语气放软了,他知道自己的娘发起火来不好惹。
“你就这么放任你老婆参加同学会?你眼里就只有你老婆了,没有你儿子?以至于你儿子的幸福你都不管?”绛粒越说越激动,她的手重重地拍打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