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亥梓走出盈家,只觉得是春风阵阵扑面,竟然带了一丝花香味,刚才一蛮的冰冷却越来越激发他的感情,他一边向悉家方向走去,一边哼着歌且愉悦地想着,一蛮好歹收下了他的专属手机了。
只要他一回到北方,他就会不厌其烦地给一蛮打电话,他只想占据一蛮的心。
当悉亥梓回到家的时候,奶奶绛粒正在厨房包饺子,悉亥梓是一个心灵手巧的男子,他立马挽起衣袖,陪着奶奶包饺子,陪着奶奶说话。
绛粒见悉亥梓心情很好,忍不住说道:“孙子,你刚才是到盈家去了?今天一蛮给了你好脸色吧!”
“没有,奶奶你别取笑我了!奶奶我最喜欢你做的韭菜饺子了,待会儿我要多吃点饺子,明天就要回到北方去了,我在也吃不到奶奶亲手做的饺子了!”悉亥梓此时开始专心地包着饺子了。
第二天,悉亥梓和自己的父母辞别悉家人,坐了飞机直接回到了北方。
悉亥梓和父母一回到家,悉亥梓就钻进自己的房间,拨打他给一蛮的专属手机,他信心满满地以为一蛮要接他的电话,但是他打了好几通电话,却不见一蛮来接,于是他的心就像泻了气的皮球,变得无精打采了。
悉亥梓间隙地又给一蛮打了数次电话,但是始终不见一蛮接他的电话,他变得越来越焦躁,恨不得马上去找一蛮,他想质问一蛮,为啥不接他的电话。
他变得沮丧起来,毕竟自己的如意算盘已经落空了,此时他头脑昏濛,呼吸乏力,浑身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心里暗想,自己难不成被一蛮丢弃了么?
悉亥梓不久便昏昏沉沉地在床上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母亲迹画走进了悉亥梓的房间,叫醒悉亥梓,告诉悉亥梓已经是吃晚饭时间了。
悉亥梓哪里有胃口,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便推说身体不舒服,没有胃口吃饭,他叫母亲和父亲先吃饭。
迹画只得离开了悉亥梓的房间,来到饭厅,见悉罔已经坐在饭桌前了,迹画看了看桌上全是悉亥梓喜欢吃的饭,叹了空气:“老公,你的儿子又吃不下饭了,我越来越不懂你的儿子了!”
迹画闷闷地坐在饭桌上,悉罔见了便道:“老婆,别生闷气了,悉亥梓饿了自然会吃!咱们先吃吧!”
悉亥梓本来是没有胃口吃晚饭,谁知半夜时分,他竟然发烧了,满嘴说胡话,惊得迹画和悉罔急忙把悉亥梓送进医院。
原来悉亥梓最近的日子因为一蛮的事情,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还饱受相思之苦,又加上初春天气乍寒还暖,冷冷热热的不断交替,以至于悉亥梓身子骨越发弱了,然后半夜感冒了,浑身滚烫,满身犹如针点不断地扎在自己的身上那般难受。
悉亥梓进医院的头两天一直昏睡,吓的迹画两天都在悉亥梓身边守着,不敢闭眼,生怕悉亥梓出什么事情,如今,她不得不站在悉亥梓这边思考了,她开始分析悉亥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为情所困。
悉亥梓住院后的第三天,他勉强可以吃点稀粥,到了第五天,他的胃口才变好,到了第七天,悉亥梓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然后悉亥梓便出院了。
悉亥梓回到家之后,变得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精神萎靡,迹画每天都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让儿子走出情伤。
一天,迹画为儿子送些水果到他的房间,却发现儿子在打电话,但是他拨打了好几通电话,却无人接,最终,她又见儿子放弃了打电话,呆呆地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