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枔就是宝珍跌落山崖的时候,是他救了我的女儿,如今,他怎么想起来看宝珍?西谷,我问你,这个游子枔看上去是否落魄?”善总向盈西谷问道。
盈西谷摇摇头:“善总,游子枔看上去只是沧桑而已,他是一个极其喜欢探索大自然的人,一个怪人!”
善总想了想,便在盈西谷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盈西谷不住的点头称赞。
两人正说着话,善总的弟弟善辣和侄女春藤走了过来,四人又商量了关于游子枔要看宝珍的事情,等他们商议完毕之后,盈西谷想去看宝珍:“善总,叔叔,春藤,宝珍醒了,她能说话吗?”
“她能说话,只是,她似乎什么人都不认识了!我想这是暂时的!”春藤抹着眼泪说道。
盈西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震惊:“春藤,别难过了,宝珍能醒来已经很幸运了,我坚信总有一天宝珍会完全康复!”
话说游子枔在善家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叫他进去,他们是中午时分到大这里,现在已经是太阳落坡,鸦鹊归巢的时候了,而且他的肚子还饿得咕咕叫。
虽然此时的他很饿,也很困乏,但是他却不愿意离开这里,就算今晚在这里等一晚上,他也心甘情愿。
果然,这善家大门根本不向他打开,但是他不放弃,不过对于常年在荒山峻岭中行走,在善家大门外待上几天几夜都没有问题。
很快天黑了,满天星光,月亮又大又圆,颜色金黄,游子枔焦躁不安的心渐渐地消去,此时的夜色看上去一片安宁祥和。
一连几天,游子枔始终在善家大门等候消息,盈西谷都有点同情游子枔了。
盈西谷去看了宝珍之后,果然见宝珍谁都不认识了,他的心情十分的低落,善总反倒劝盈西谷没事,人生经历点大风大浪是正常的。
“善总,这游子枔在门外已经呆了好几天了,要不请他进来看看宝珍,然后把他打发走吧,这事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事!”盈西谷在善家已经呆了好几天了,他很想立马到外地去工作,但是善总叫他暂时留下来。
“好,你去告诉游子枔,让他进来吧,然后按照咱们所说的去做,试探一下这个游子枔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善总觉得该叫游子枔进善家门。
盈西谷走出善家大门,见游子枔正神采奕奕地锻炼身体,盈西谷非常佩服游子枔的生存能力。
盈西谷把游子枔带进了善家的客厅,却见客厅的红木椅子上坐着三个人,一个是善总,另外一个男人与善总有几分相似,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这女人的脸上有宝珍的影子。
善总向游子枔说道:“你就是游子枔,听说你为了看我的女儿,整整在善家门外呆了几天几夜,没想到你对宝珍还如此上心!”
“善总,我这次是专门来看宝珍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要留下来陪宝珍,宝珍是一个好女孩,不该受这么多的苦!”游子枔真诚地说道。
善总一直留意游子枔的表情。他丝毫看不出游子枔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小伙子,你很天真,你以为你说了这些话,我就会很感激你,然后让你轻易地去看宝珍?”善总不可能让女儿见这个他并不熟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