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缓缓地看着云小卷,他的目光有些迷茫,他低声地对着云小卷说道:“老婆,你知道吗?星可脂现在神志不清,且赋尔刃才去世不久,她却跟條替走得很近,你知道條替的,就是星可脂曾经的相亲对象,我很担心她。”
原来今天盈西谷下班之后,照例去送星可脂下班,他已经习惯了每天接送星可脂,当他来到星可脂的办公室时,却见條替正跟星可脂说笑。
当时他心里就有些不悦,他对條替一直没有好感,他认为條替竟然想仗着几个臭钱,就要和星可脂交往,况且星可脂刚刚丧夫,他却来凑热闹,可恶。
盈西谷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见星可脂与條替仍旧在说笑,于是他再也忍不住了,瞧了瞧房门,然后直接走进星可脂的办公室。
星可脂与條替正在说笑,没想到盈西谷直接走了进来,條替礼貌地向盈西谷打了一声招呼,星可脂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到我办公室里来,有事吗?”
盈西谷半张着嘴,脑袋发懵,这星可脂是什么情况,现在是下班时间,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来接她下班的吗?
“星可脂,下班了,我来接你下班,你说你喜欢去江边散步,我这就带你去,而且我们还可以在江边吃些火锅鱼,咱们走吧。”盈西谷说完话,来到星可脂的椅子旁边,准备把星可脂拉走。
谁知星可脂的手往回一缩,盈西谷并没有抓住星可脂的手,他有些发火:“星可脂,你下班了,该离开公司了,这样吧,你先让條替离开这里,然后咱们再离开,行吗?”
星可脂看了看盈西谷,又看了看條替,她说道:“盈西谷,你先回去吧,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的关心,我知道你每天接送我下班不容易,这样吧,从今天以后你就不要再接送我下班了,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大吃一惊,没想到星可脂不要自己接送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星可脂,我必须接送你,这是屹立立给我派的任务。”盈西谷回绝了云小卷。
條替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实话告诉你吧,我如今跟星可脂确立了恋爱关系,以前我一直犹犹豫豫不跟星可脂交往,害得星可脂嫁给赋尔刃,受了这般苦楚,如今,我决定要紧紧抓住星可脂,不再让她从我身边溜走,我此生也不后悔了。”
盈西谷没想到星可脂与條替这么快就成了男女朋友,他向星可脂质问:“星可脂,你怎么了,你口口声声说爱赋尔刃,可是赋尔刃这才去世多久?你就另结新欢了,你对得起赋尔刃吗?”
“对不起,盈西谷,赋尔刃已经走了,我心里也一直很想念他,可是活着的人始终好好地活下去吧,今天我与條替重逢了,我们彼此觉得都很投缘,所以,條替是我的男朋友了,你以后别在接送我了。”星可脂说道。
自从赋尔刃去世之后,她就特别怕孤单寂寞,如今條替主动来找自己,表明了他的爱意,她又何乐而不之呢。
盈西谷见星可脂越发糊涂了,急忙向星可脂劝道:“星可脂,你可知道人言可畏,赋尔刃才走不久,你就着急交新的男朋友,而且你这男朋友还大你许多,你就不怕左邻四舍以及亲朋好友对你指指点点吗?”
星可脂又道:“我为啥要活在别人的指点中,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我就要去争取,你别再劝我了,我是不会听你的,虽然條替比我大许多,但是他善解人意,对我呵护备至,我跟他一起,很有安全感。”
盈西谷见自己劝不动星可脂,便对條替说道:“條替,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星可脂,我只想求你,让星可脂缓缓吧,她刚刚死去了丈夫,心绪不稳,你能不能等些时候再与星可脂交往,这是为你好,也是为星可脂好,你考虑一下吧。”
條替微笑着看着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我知道你是一个很讲义气的朋友,但是我想说的是,你一直接送星可脂,不合适,而我比你和星可脂年长许多,所以更是要珍惜星可脂,而且,我与星可脂相知相爱,是正大光明的,又没有伤害到旁人,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