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替,你的求婚很特别,虽然不算很浪漫,但是,我答应了!”星可脂觉得自己也没必要扭扭捏捏了。
“好,你我都是爽快人,咱们能走到一起,看来是天意,对了,现在咱们已经有女儿了,虽然她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还是想让她跟我姓,如何?”條替现在替星可脂谋划女儿的未来。
星可脂听了不吭气,这可是赋尔刃的骨血,要是自己让女儿跟條替姓,她怎么对得起去世的赋尔刃。
想当初,赋尔刃对自己是千般好万般好,自己也不是那种不念情的人。
“可脂,你别犹豫了,我这样做是对她好,你放心,只要她跟我姓了,同样可以和我其他子女一样享受继承权,我待她比亲闺女还亲。”條替继续说道。
星可脂却回答道:“條替,谢谢你如此为我女儿着想,其实真没必要这么做,我不想让女儿忘记她亲生父亲,我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我不能答应。”
條替吃惊地看着星可脂,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死亡,难道星可脂不希望她女儿将来富有?
“对不起,我已经替女儿改名字了,她姓赋,叫赋苾波,假如再让我女儿改姓,恐怕不妥。”星可脂只得把实情说了出来。
條替此时气得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拳头,他很生气,给孩子取名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诉自己。
“可脂,我很悲哀,在你心里,我却不是你最信任的人,我将来是孩子的继父,自从这孩子出生之后,我一直在苦思冥想,就是为了给孩子取一个最好听的名字,可惜,我还是没有这个资格。”條替痛心地说道。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星可脂之所以让盈西谷给孩子取名,就是怕條替让孩子姓條。
“这么说来,这名字也是盈西谷帮着取的?”條替两眼冒火,他脸上浮现出嫉妒之火。
星可脂只得低下了头:“是的,当时你在公司很忙,我又不忍打扰你,孩子又着急去上户,我又想着盈西谷的学识不错,所以就……。”
“所以就让他给孩子取名了,可脂,你知道吗?我现在的心很痛,我甚至怀疑你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爱我。”條替低着头,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现在以他的本事,他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得到,自己却偏偏醉心于星可脂。
要是不能得到星可脂全部的爱,他觉得自己与她结婚实在是毫无意义。
“这婚,咱们还是不要结了,除非你能证明你百分之百的爱我,我太受伤了。”條替说完话,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星可脂黯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把钻戒取下,递给條替道:“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倘若你对我有一丁点怀疑的话,趁咱们还没有结婚,咱们好聚好散吧!”
刚才條替的那番举动,深深地刺伤了星可脂的自尊心。
她脸色苍白,豆大的泪珠儿滚落在腮边,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條替瞧着星可脂这光景,他的心早已酥软,急忙把戒指重新戴到星可脂的手指上。
“可脂,你别生气,刚才我是逗你玩的,你现在正在坐月子,身体要紧,咱们都不要怀疑彼此的爱了好吗?”條替轻轻地把可脂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條替此时为自己的行为后悔,毕竟要是他错过了星可脂的话,他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跟去世的妻子一模一样的人了。
两人又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椅子旁边是几株高大的梅花树,此时的梅花正在怒放,不时有轻盈的花瓣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