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只得和青涟莲的公婆一起做早饭,当他们把早饭做好的时候,云小卷和沰甠又各自挑了一担水回来。
只见沰甠让云小卷把水桶放下,又把云小卷背上的孩子给抱了下来,然后递给云小卷:“云小卷,你也累了,你放下这两桶水,我来倒进水缸里,你去歇歇吧。”
沰甠对云小卷的关心之情,竟然胜过自己,盈西谷心里醋意颇浓,他窜到沰甠面前喝道:“沰甠,谁叫你抱我的儿子,我儿子很金贵的,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盈西谷,别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咱们赶紧吃饭,吃了饭我们还要到木耳基地干活哩。”沰甠轻蔑地说得。
在他眼里,盈西谷算不上真正的男人,盈西谷受不了沰甠的眼光,又向冲向前去教训沰甠,却不知,此时有个男人在院子外面喊道:“请问有人吗?”
盈西谷听见这个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可是始终想不到这人是谁。
他把头探出厨房外面,却见青涟莲的公婆早已在打开院门把那个男人迎了过来,盈西谷定睛一看,却是屹立立的男朋友邦硭。
盈西谷此时根本不知道邦硭已经和屹立立分手,而邦硭来青涟莲家,是商量开办菌类加工厂的事情,盈西谷一见到邦硭火气就来了,他认为自己被屹立立踢出游戏公司,邦硭在一旁也讲了不少的坏话。
其实盈西谷是冤枉邦硭了,人家邦硭在乡下专心做农技工作,哪里会管他的这些闲事。
此时,沰甠也见邦硭走进院子,他一阵风地跑到邦硭面前欢喜地说得:“邦硭哥,好久没有看见你了,你一定很忙吧,对了,你吃饭没有,我们刚刚做好早饭,不过,今天的早饭可能不太好吃,乡民们饮用的泉水莫名干涸了,这是盐碱地那边的泉水。”
邦硭笑了说道:“这事我早就知道了,没关系,咱们暂且忍耐一下,等我们找到新的泉水,我们又可以吃香喷喷的饭菜了,我正好没有吃早饭,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们早上做了啥好吃的,我好歹也吃一点填饱肚子。”
“好的,邦硭哥,你先在堂屋坐一下,我很快就把早餐给你端去,今天的早饭很简单,有烙饼,有咸鸭蛋,还有稀粥与泡菜,现在是冬天了,在院子里吃饭冷,我们都不在那里吃。”
沰甠说完话,推着邦硭就向堂屋里走去,盈西谷见状,心里越发生气了,如今一个沰甠已经让他够烦心了,现在又来一个令人讨厌的邦硭,这算什么,是自己运气不好么?
盈西谷向两人喝道:“沰甠,邦硭,你们给我站住,我告诉你,邦硭,你不能在这里吃饭。”
云小卷见盈西谷很失态,她在盈西谷耳边说道:“老公,邦硭是这一带有名的农技师,为这一带的农业事业做出了贡献的,大家都很尊重他,他在这里吃一顿饭不为过,况且他看得起咱们才到这里吃饭,你就不要阻拦他们了。”
盈西谷白了云小卷一眼:“云小卷,你懂啥,你给我站一边去”
云小卷紧抓住盈西谷不放手:“盈西谷,别赶傻事,让人笑话。”
盈西谷根本不理睬云小卷,甩开云小卷的手,直接走进堂屋,见沰甠和邦硭早已坐在一张方桌上,两人正寒暄着哩。
青涟莲的公婆把早饭端到了饭桌上,然后他们向院门张望过去,见嵌纽花等人还没有从木耳基地回来吃早饭,便叫云小卷和盈西谷也到饭桌前坐下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