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副赝品。”
叶深坚定,目光在画上打转。
这幅画仿的甚好,可以说是完美,就算是再怎么有经验的人都难以看出他的异样,但是现在的叶深,一眼就看出了它的异样。
这造型,这构图,都可以说的上是堪称完美,只是却可惜用错了材料。
叶深摇头,甚至已经猜到了这幅画是什么人所做。
“年轻人,说话可得讲究证据,你凭什么说这幅画是赝品,别以为你是秦老的学生就可以胡作非为,说错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摸了摸花白的胡须,一脸严肃。
“就是就是,这画无论是从笔法,造型上来说,都是八大山人的笔墨,八大山人的画自古以形象洗练,造型夸张,表情奇特,构图奇妙而得名,你说他是赝品,试问这天下还有谁可以画出这等好画?”
一位前辈附和。
“是啊是啊,这画笔法雄健泼辣,笔势浑厚雄伟,墨色淋漓酣畅,流露出雄健简朴之气,反应出孤奋的心境和坚毅的个性,具有奇特新颖,出人意表的艺术特征,乃是八大山人艺术成熟期的精品。年轻人,我劝你还是多回去读两年书历练一下再出来吧,不要败坏了秦老的名声。”
“无知小儿满口黄腔,什么都不懂还在这里空口说白话,真是有辱家门。”
“还说什么是秦老最得意的徒弟,该不会是假冒的吧,秦老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徒弟。”
“赶紧离开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吧,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这里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吗?”
周围响起议论的声音,矛头都指向了叶深,楚父的脸也挂不住了,看着还站在叶深身边的楚依依,一把将楚依依拉了过来,低声责备。
“依依,以后交朋友要擦亮眼睛,不要什么朋友都交,我们楚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爸!”楚依依责备的看了他一眼,脸色也是心急,又转过头看着叶深。
“深哥........”
“各位前辈不要这么说。”
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向成泽开口,眼睛里带着得意,脸上却依然是一脸的谦逊。
“各位前辈不要动气,叶同学毕竟是秦老的高徒,就算是一时看走了眼,也是情有可原的。成泽一直都很敬佩秦老,传闻秦老慧眼过人,经他掌眼过的东西,没有一件是假的,叶同学这么说,也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吧。”
向成泽话说到这里,众人的议论声也小了几分。
秦老的地位在整个古玩圈鉴宝界,都是神一样无法撼动的存在,他们就算是再怎么看不起叶深,也终究还是得给秦老几分薄面。
“有什么原因啊,我看他见识短浅不懂装懂,打着秦老的名号出来装逼,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不要给秦老丢脸了。”
“就是就是,赶紧离开吧,真不知道为什么秦老一世英名,却收了你这么个徒弟,简直是家门不幸。”
楚父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他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叶深,只觉得十分碍眼,连语气都带着浓浓的厌恶。
“年轻人,我看你今天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不然我就要让保安请你出去了。”
楚父说着朝身后看了看,身后立刻多出两个凶神恶煞的保安。
“爸,不要啊,我好不容易请来深哥,你要是赶他走,那你也把我赶走吧!”
楚依依说着,护在叶深的面前,不让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