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天有幸见证了军警司现场破案,没想到一直在报纸上看到的事情搬到了眼皮底下,当真是开了眼界。
同时让他们记住的还有时家的那位七少奶奶,不但长得惊凡脱俗,从她嘴里说出的话竟如同天文一般,让他们一脸懵逼的同时又不得不心生佩服,看她和时司长站在一起的时候,当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会村先生,你看这舞会……。”大帅笑着看向会村。
会村虽然经历了一番凶险,但是想到这是大帅和夫人的珍珠婚庆典,不能因为自己打扰了人家的雅兴,于是笑笑:“当然是继续了。”
大帅哈哈一笑:“抱歉,让会村先生受惊了。”
会村看向时霆,眼中带着赞赏之色:“有时司长在,我自是放一百个心,大帅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会村先生过奖了。”大帅也看了时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会村先生,这边坐。”
会村先生坐下后,时夫人见他对时霆赞赏有加,心中不由气恨,大家都知道大帅有意拉拢这个狄国人,若是时霆得了他的青睐,那时广和时乾怎么办?
她想到会村先生说他有一个女儿,而且还是个没出嫁的,立刻就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如果让时乾娶了会村的女儿,那么时乾有了会村这个岳丈,以后在大帅面前那真的是十分长脸了。
时夫人这样想着,于是笑着问:“不知道会村先生的女儿芳龄几许?”
“我女儿今年十七岁了。”会村说道:“还在读书。”
“在顺城读书?”
“她自小喜欢学医,又十分喜欢你们国家的中医之术,所以就读了顺城大学的医学院,已经是三年级了。”
“那真是巧了,我们府上正好有一些医学古籍还有绝本,如果令千金不嫌弃,可以去我们府上看看。”
“真是太好了。”会村十分高兴,“改天一定拜访。”
这场舞会虽然中间有所曲折,总算是有惊无险,大帅和会村相谈甚欢,约好了过两日再次见面细谈。
这边舞会的事情已经了结,军警里关着的两个人却是一直闭口不言。
时霆不喜欢刑讯逼供,对于嘴硬的犯人,他更善于攻其弱点。
“七哥,这两个人什么都不说。”白锦审了一通之后有些气燥:“刑讯室很久没用过了,不如今天为她们重新开放一次。”
大家都知道,这两个不是普通的凶犯,她们背后牵扯的势利应该非常强大,她们是死士,是宁可服毒自尽也不会开口招供的。
时霆摆弄着手中的一只钢笔,沉思了片刻:“那个欢桐当时对我大姐说的话,总觉得不简单。”
“七哥觉得大小姐和欢桐是一伙的?”
时霆摇摇头:“大姐虽然嫁到了西南,却不至于这么快就背叛大帅,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丈夫廖文发在搞鬼。你还记得大夫人当初陷害岳父的事情吧,岳父采办的那批白药就是卖给了西南军阀,大夫人身在北地,手不可能伸得那么长,所以这件事八成是我那位大姐做的。”
白锦道:“大小姐只是一个妇人,如何能与西南军阀勾结?所以,这其中一定是她的丈夫廖文发在操纵,廖文发既然能说动西南军阀配合他,就说明他与西南军阀关系匪浅。”
“的确如此。”时霆放下那只钢笔:“欢桐是廖文发的人,她自然听廖文发的指示。欢桐到了顺城后,大姐紧接着就被气回了娘家,这绝对不是巧合。廖文发是故意让大姐回来的,然后再让欢桐去找她,以便借着她的身份掩饰自己和混入舞会现场,若是会村不死,欢桐还会找到其它机会下手。”
“所以说,我们不必再审了吗?”
“不必了,再审也审不出什么,你就算把刑讯房里的刑具都给她们用一遍,也撬不开她们的嘴。”
这些是死士,死士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她们不是普通的囚犯。
虽然秦佩佩和欢桐不会开口,但他手中所持有的证据也能证明,这件事跟西南军阀有关,西南军阀为了争权夺利,想要杀死会村,以此破坏北地和狄国人的关系,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她们不开口说话没关系,你和郑筠让人去查这两个人,一定要仔仔细细的查,总能查到她们和西南那边的关系。对了,那个欢桐非常了解狄国人的文化,我觉得她曾在狄国生活过。”
“七哥的意思是,欢桐是西南军阀派往狄国学习的一份子?”
时霆点点头:“我们北地也一样,每年都要输送一批学子到狄国,明面上是学习狄国文化,其实是为了了解和打探狄国的情况。”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有了目标,查起来就简单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