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过小雨吗。”
喜欢吗?
时东垂眸,沉默了。
他是捕食者。
猎物挣扎他收拢束缚,猎物不逃脱他慢慢蚕食。
后来,他开始讨厌别人靠近小蠢货。
这种感觉被他归于占有欲,就像小时候把玩过的玩具,他碰过,归于自己所有物,不会再让任何人碰。
现在他心里闷闷的,好似玩具被偷走,却又抓不到罪魁祸首。
时东想把小白眼狼揪出来,抓在掌心好好‘教育’。
但他明白已经失去立场。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一股子燥意不断升腾,某种不可操控的疯狂快要到达临界点。
时东目光变得空洞,交叉的手指泛白。
“我不知道。”
忽而,他眸子阴蛰森冷,“让我出狱,我要见她。”
“不可能!”温已容斩钉截铁道。
丫头是她从小带大的,她是姐姐,又是半个母亲,谁会把自己孩子推到一个危险的男人身边。
时东仰起头,屏住呼吸克制情绪。
眨眼间,他转变城府深沉游刃有余的谈判者。
“我记得温韩两家共同投资一个开采项目,有几项并不符合规定标准。”
温已容大惊失色,这件事极少数知道,他从哪听来的消息。
“你没有选择机会,游戏主导权在我手里。我不会对她怎么样,毕竟相识一场,我只是让她亲自送我出国。”
“当然,她如果拒绝,我也不会强求。”
“请转告,我尊重她的选择。”
温已容望着他淡漠的眉眼,心底倏忽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