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孤儿院,位于僻壤山间。
路面蜿蜒曲折,凹凸不平,底盘低的车辆极难行驶。
“孟先生,前面就是了。”
泛黄老旧墙面,深红色铁门,贴了两张法院封条,野草靠在墙面肆意生长,足足半米高。
踏进院落,红青相间的砖头,拼凑成一条道路,砖块布满老旧青苔,湿滑难行。
数年前的孤儿院事件他略有耳闻,亲自来到这里感觉却不一样。
孟父仿佛听到稚童无助的惨叫,麻木绝望的目光,对死亡的渴望,生存的希翼......那种复杂的情绪不该出现在孩童身上。
他手臂长满鸡皮疙瘩,深吸一口气,才淡了些许来自灵魂的情绪。
供给孤儿们居住的房子只有两间,左边写着男,右边写着女。正对面是一间大屋子,摆放一些烂了窟窿的桌几,既做教室,也是食堂。
食堂两边是院长和老师的房间。
这里的格局更像是四合院,只有一条路,中间栽种一颗杨柳树。
顺着小路,浓密茂盛的森林,将外界的阳光遮掩干净。
走到尽头处,孟父看到一栋没有窗户的房子,和掉在门边不远处,足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铁锁。
一定有人来过,封条不见了!
孟父冷冷一笑,撸起袖子义无反顾推开门。
一股阴森森的味道扑面而来。
突然,孟父眼皮一挑。
水泥地面倒影一个成年男子的影子,手里拿着一个武器,在不远处,和他的影子交叠着。
孟父握紧拳头,转身发动攻击。
一拳一脚,男子应声倒地。
“哎,先生,是我,是我啊!”
猝不及防被攻击的司机抱头求饶。
那个所谓的武器是一个车用扳手。
显而易见,闹了个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