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东百无聊赖低首轻笑,“原来孟先生和家父是故交,那我倒想问,时家出事,你在哪?别误会,不是道德绑架,只是单纯好奇。”
“时家遭遇变故,冷眼旁观的亲戚都没敢出现在我面前,你对时家有什么恩情呢?以什么身份说教?”
孟父眼神锐利,身形微微弓起,像是蓄意待发的野兽,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不曾施恩,怎会邀功,冤有头,债有主,何必牵扯无辜的人。”
时东颇为无趣咂咂嘴,好似遇到一件无趣的事情,显然没有震慑到。
“活在世上,谁能保证是无辜的,就凭所谓的法律衡量这个人是否无辜?”
二人之间充满火药味。
孟父眸子一眯,寒光乍现。
“你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再明显不过的警告。
时东手指弹弹西装裤不存在的灰尘。
他优雅掀眸,眼色森冷,薄唇吐出挑衅意味满满的暗语。
“多亏温先生,让我家遭逢巨变之后,还能有个遮风避雨的一片天地。我努力奋斗,兢兢业业,终于用数十年时间抓住报答温先生的机会。”
“若是孟先生与我有恩,我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回报。请放心,我学的不仅仅是丛林法则,还有别的技能,孟先生尽管放胆试试。”
短短一番交流,看似没有胜负,实际上孟父已经溃不成军。
孟父咬牙强忍怒意,抛出打听到的谣言试图掌握主动权。
“三年前朝大举办的孤儿院公益活动,是你把车子坏了,利用小雨报仇,我没说错吧。”
是啊。
时东微笑颔首,“失陪了。”
孟父骤然愣住,心中颤了一计。
他承认了,是他做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