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汐站在公司前台,死死盯着双手交叉十指紧扣的男女。
这和她预期的完全不一样。
菟丝花为什么不闹起来。
是不相信她吗?
非要她把温氏集团破产的新闻报刊甩到菟丝花脸上吗!
还是说为了过荣华富贵生活选择忍气吞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管哪种结论,于夏楚汐而言都是坏局面。
无心办公,中午抓到温灵雨单独去茶水间的机会。
“温小姐喜欢喝咖啡?”
夏楚汐决定先试探一番再做打算。
“你该称我为时太太。”
果然是个出卖灵魂的女人。
这种女人和陪酒女有什么区别。
夏楚汐:“时太太,你父亲怎么样了,听说从高台摔下来,瘫痪了?我就是好奇问一句,你别误会。”
温灵雨把咖啡杯放到桌几,不清不重的声响,加上她沉如死水的眸子,竟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场。
“我误会你什么?”
“误会你对我先生有意思,毫无节操贴上去。还是故意抓着我家破产的陈年烂事不放,踩着我的脸面使劲蹦跶,还要在伤口撒盐?”
从被疏离冷对,泼脏水,到各种怒骂,讽刺,她不相信没有夏楚汐的手笔。
以前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没对她造成直接性伤害。如今跑到她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她绝对不可能忍气吞声。
温灵雨蹭的站起来:“如果不想我误会,就不要在我面前使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我不是初中生,不稀罕你所谓的拉帮结派收买人心。”
瞅着摇曳身姿,气场不减,潇洒离去的温灵雨。
夏楚汐难掩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