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灵雨抬头瞅着金边门牌，再看看展示柜蓬松漂亮的礼服，揣着小手手往里进。
她的眼睛清澈见底，非常礼貌认真问了句：“没有预约，能直接花钱买吗？”
导购员：“......”
好一位朴实无华的阔小姐。
她偷瞄了眼阔小姐的链条小包包，笑容深切点点头。
温灵雨松了口气，举了举牵引绳，再次问道：“我把你们店最贵的包起来，可以带宠物进去吗？”
导购员被她豪住了，低头瞅了眼毛光水亮的哈士奇，再看看哈士奇主人脚下价值八万块的镶钻小棉靴，笑容扩大。
“当然！”
来到三楼特级贵宾区，温灵雨后知后觉问了句：“你们家主营什么？”
导购员傻眼了，他们家婚纱全球排行第三，居然有人不知道？不会是哪里来的小村姑吧，不对啊，她挎的包包好几十万呢。
难道她是某位富豪圈养的金丝雀，没见过大世面？
可这金丝雀穿的也太厚了吧，和她以前见到的不一样啊。
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导购员表面没有露出分毫，谈吐大方介绍道：“我们家是做婚纱的，但也可以说是卖艺术品。”
“您可能觉得夸大，等我把您要的最贵的婚纱拿过来，您就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了，这边请。”
温灵雨懵懂点点头，乖乖跟在导购身后。
那边，刚到公司底下的时东无奈转动方形盘原路返回。由于速度太快，中途还打滑了，扫到别人车子，赔了十万块钱。
待来到指定品牌店，时东喉咙一紧，垂在两侧的手指抖动，脚步紧张迈错了步伐，同手同脚走了两步才改过来。
“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时东眼神冷了下来：“有位带着麋鹿帽子的女士走进来吗？”
导购员被他眼神震慑的不敢吱声，还是旁边领班哆嗦着嘴唇说：“是，那位女士进门就要我们把最贵的婚纱包起来......”
时东不耐打断：“人呢。”
“还在试衣间，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