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琴!要不是你这些年给我穿小鞋,老把我往僻静的地方派遣,老把危险的任务交给我,我和妙妙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不幸?姜红琴你居然还敢冷嘲热讽,信不信我杀了你!”
而胡月荣暴怒的原因,不单单是姜红琴的幸灾乐祸,还有她和姜红琴的旧怨!
说起来,她和崔喻妙遭遇不幸,也的确是和姜红琴有关。
因为昨夜在这边巡逻蹲点的人,如果是几个男人的话,她胡月荣和崔喻妙,何至于遭受这样的不幸?
而且,半夜蹲点,抓捕那种惯犯的工作,本就应该是男人去的。
让极其性感的,女的警去做那样的工作,风险自然极大!
所以姜红琴,就是盼着胡月荣遇到危险,甚至曾经还盼着她被惯犯弄死!所以才让胡月荣负责了这个案子。
“好了好了,我要办案了,以前的事情咱不提。再说了,这些年我们斗来斗去的,我也吃了你们胡家人的亏不是?你们胡家和强波柔斗,输给了她,失去了郡长的宝座,就想染指我我这治安的宝座……我要不是为了保全我的地位,我又怎么会陪张文元那牲口?”
姜红琴语气复杂的嘀咕了一阵子,就把电话给挂了。
“好了阿荣,你别难过。你还不知道的是,那姜红琴现在是我的奴才了。咱何必跟你奴才一般见识?”张振东用胳膊肘子,安抚了胡月荣几下,然后嘿嘿一阵怪笑起来。
“什么?”胡月荣,崔喻妙,以及刘春暖都被惊的睁大了眼睛。
唯独赖怡君,她吃味的冷哼了一声,表现出了见怪不怪的样子。
“你们没有听错,姜红琴,杨多莱,陈同敏,徐琳玲,徐琳香她们五个都是我的奴才。”张振东淡然道。
“奴才……”胡月荣娇躯颤抖,表情解恨又忌惮的颤声问道:“那她,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奴才就是奴才咯,她的生死荣辱,命运财富,都被我掌控!”张振东解释道。
“也就是说,她对你千依百顺,任由摆布,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胡月荣诧异的问道。
“嗯,就是这样。”张振东点点头。
“呵呵,那她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胡月荣不忿的舔舔嘴。
“什么?”张振东一愣。
“师父你是多么美妙,多么神奇,多么强大的男子啊,就那臭不要脸的破烂货!她还有资格伺候你,那就是她占便宜了!”胡月荣郁闷的解释道。
“没想到在阿荣眼里,我居然是这么的美好。”张振东心里一暖,看胡月荣的眼神,也顿时温暖了起来。
“我的母亲,难道真是个极其不要脸的女人吗?”
见母亲对张振东如此推崇备至,如此包容宽厚,那崔喻妙简直就无语了。
她实在想不通,刚刚遭受浩劫的母亲,怎么就有脸和张振东这般这般……
不过当她再次被张振东的罡气滋养的时候,那巨大的幸福感,就使得她隐约明白,胡月荣为何这么不要脸了。
因为她也对张振东着迷了啊。
“原来,原来我也不是什么好女孩!就如父亲经常骂小姨的话?我天生的水性杨花?”
又想到父亲经常骂小姨是天生水性杨花的死妖精,崔喻妙就傻乎乎的觉得自己也是小姨那样的妖精了。
又二十分钟过去,张振东终于对崔喻妙停手了。
然后她将崔喻妙搀扶起来,而他起身,去到对面坐下来。
“妙妙,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胡月荣浑身喜悦,很是欣慰的坐在崔喻妙身边,抱着崔喻妙的肩膀问道。
“我感觉很好啊,就跟重新活了一次一样。”崔喻妙看着自己的手掌,傻乎乎的回答道。
“如获新生?是这个意思吧?”胡月荣感激的看向张振东。
“不错,她现在的确是沉浸在了,如获新生的喜悦情绪之中。因为我治愈她的时候,她得到的幸福,丝毫不亚于你之前得到的。”
张振东笑说。“你别多想,在我眼里,她只是需要我拯救的伤者!让她的身子痊愈是我的本份,让她的心灵康复也是我该做的。”
“哦,那种经历,的确会给我们一种如获新生的体验。”胡月荣充满回味的低头说。
她并没有多想。
还是那句话,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尊严和人格了。
跳脱红尘的她,也只盼着女儿能健康,幸福,又快乐的活下去!
“而且我还强化了她的身子骨和大脑。所以她现在应该能感受到,她肢体强健,元气饱满,大脑轻盈,眼力过人。”张振东又如此微笑着说道。
听了张振东的话,崔喻妙猛然站起来,尽管她身上还挂着破破烂烂的衬衣和黑色的裤子,可她还是迫不及待的扭腰,踢腿,出拳,仔细感受着她的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