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一直在旁边守着,等唐诗说完,才开口道,“诗爷,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慕东臣回来了,说不定他又会动歪心思想要害你呢。”
“好,”唐诗站起身,“妈妈,我不会让那个人再来打扰您的,我先回去了,等我有空的时候再来看您。”
......
慕东臣和叶燃扶着叶文齐刚上车,叶文齐便体力不支直接晕倒,两个人直接把他送去了医院。
等了许久,医生才开门走了出来,“病人虚弱,加上悲伤过度才会晕倒,目前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必须好好调养。”
“谢谢医生,”慕东臣送走了医生,转身望向叶燃,低斥道,“你是怎么照顾叶叔的!”
“慕东臣,你再凶我一个试试!”叶燃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我挨唐诗的骂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挨你的骂,你真当我好欺负是吧?
我爸不肯吃饭,我能硬塞进他嘴里吗?要不你去试试?就知道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懒得跟你吵。”慕东臣直接转身走进病房,看见叶文齐还在昏迷。
叶燃跟了进去,“你以为我想跟你吵啊?你可比我不省心多了,得罪厉景琛,听说还没人家控制住了,你还真是好本事啊......”
“你给我闭嘴!”慕东臣怒斥道,“出去,不要打扰叶叔休息。”
“装模作样,你得罪厉景琛的时候,可没为我爸着想,现在来这里装什么孝顺。”
“我不想在这里跟你争论,我照顾叶叔,你走吧。”
“你想支开我尽孝,想得美,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哪都不去,就在这守着。”
叶燃在一旁的沙发上躺了下来,一闭上眼睛,便直接睡着了。
慕东臣坐在病床边守着,约摸过了三个多小时,叶文齐才醒了过来。
“叶叔,”慕东臣长松了一口气,拿掉脸上的墨镜,“您总算是醒了,叶燃说您这几天一直没怎么吃东西,您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医生说,您再这么下去,身体会垮的。”
叶文齐脸色苍白,虚弱地开口道,“我也不是故意不吃,真的是没有胃口而已。”
“我知道您伤心痛苦,但是叶叔,活着的人终究还是得活下去,不是吗?”慕东臣见他不说话,继续道,“叶叔,我知道唐诗是您活下去的唯一念想了,所以就算是为了她,您也得吃东西,我也知道您想留下来守护她,这样吧,我们把集团迁到帝都来,这样您也可以离她近一些了。”
“东臣,还是你了解我,”叶文齐点点头,“就照你说的办吧,颖涵的墓碑在这里,诗诗在这里,我不想离开,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这里。”
“好,一切交给我。”
叶文齐突然想到了什么,“东臣,你和慕家的恩怨......”
“叶叔,”慕东臣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您想说什么,其实从那天我得知唐诗是您的亲生女儿时,我就知道我必须放下对慕家的恨。
慕西临是唐诗的丈夫,也是您的女婿,我不能伤害他,不然怎么对得起您。”
“你能这么想,叶叔很欣慰,你是个好孩子,叶燃也是,他这几天怕我做傻事,一直守着我,都没有好好休息,我们三个人,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
慕东臣握着他的手,“叶叔放心,不管唐诗认不认您这个父亲,最起码您还有我和叶燃。”
......
晚上,厉景琛一回来,布桐便急忙把他拽进了房间里。
“老婆,天还没黑呢,你就这么猴急,不太好吧?”厉景琛一本正经地提醒道。
布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