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蒋文光是被看不过去的光明神使给合力抓住了,这场闹剧才就此终结,而一直紧闭着的山庄之门,此时也终于开始。
叶问儿打下去的灵杖,愤恨不平地收了回来。
蒋文光幸运地逃了一命。
“夏伯。”
夏伯看着这大批的人马,有些惊讶,但还是道:“问儿姑娘,主子请您进来。”
叶问儿闻声一怔,反应过来夏伯口中的主子是何人,她眼底露出喜色,“师兄也在南丰国。”
“在的。”
夏伯笑笑,看过叶问儿与容玉清,又看向了蒋文光跟鲁药等人,顿了一下,如实说道,“问儿姑娘,这山庄平日里就我与我家内子两人看顾,并无其他伺候的下人,短时间内怕是没法整理出那么多的房间来给贵客居住,可能要委屈各位了。”
叶问儿听出夏伯的言外之意,露出歉意道:“是问儿唐突了才是,没有提前知会就来打扰,夏伯您只要安排房间,其余问儿会看着办的。”
夏伯闻声点头。
并不是他做下人的高傲,而是司天韵回来,他们当下人的自然是要去伺候主子,更别说那受伤的姑娘也急需人照料。
而自小就看着司天韵长大的夏伯,还是第一次看到司天韵表露出温柔待人以外的其他情绪,那潜藏在眼底深处的担忧跟与控制不住的内疚,都能看出来那姑娘在主子心中地位不同。
夏伯怎么会不悉心照顾。
将所有人安排好后,他便离开了。
自幼养尊处优的宁仇被如此怠慢当然是不满,但在容玉清面前并未表现出来,而且这可是司天韵的地盘,他有火也得憋着。
沈霖轩跟焦家兄妹,庄予正等人也在山庄借宿,夏伯安排在了偏院,至于蒋文光等人,夏伯也给安置了房间,走时还特意交待众人。
“主子喜静,这山庄内的一草一木都是他从别处移来,由我们两口子悉心照料,诸位若是有什么恩怨,还请出了山庄后再解决,不要再山庄内打闹,扰了清净可就不好了。”
这话说得可十分不客气。
被暗指的叶问儿面红耳赤,应得认真。
“怕是师兄知道我们刚才在外头的事了。”那么近的距离,以司天韵的能耐肯定是听得一清二楚,但他却没露面,肯定是在生气。
叶问儿咬牙,“都怪那姓蒋的嘴巴太臭,害我在师兄面前丢脸。”
只剩下她跟容玉清两人,叶问儿也没再装着那纯洁善良的样子,对蒋文光恨得牙痒。
容玉清嗯了一声。
叶问儿听出她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也不意外,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少女心思,容玉清专情于沈霖轩,她又何尝不是念着一个人。
只可惜那人自洛坦城一别,就已经失踪多年。
……
“喂,老鲁,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这司天韵平白无事跑来南丰国做什么,你不好奇吗?”蒋文光一得了空,就唆使着老鲁爬墙去司天韵那儿看看。
鲁药黑了脸,没好气道:“人家没把你关柴房你就省点心吧,少谷主大人!”
这咬重的称呼是怒其不争。
“不管光明神殿的圣子来南丰国有什么事,就咱们已经在路上耽误了一天,这事就很严重。虽然给阿九姑娘送了信,让她先阻止一下行刑,但尸毒这东西可耽误不得。常药师跟闻药师他们已经答应先行去往曲安镇,我得过去安排一下。”要是叶问儿路上埋伏,让这批药师遇了难,鲁药会悔青了肠子。
只因为这一次是他提议轻装出发,并没有带任何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