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组再次领到任务飞往洛杉矶,大概在前天晚上11点半左右,有一名叫伊丽沙白·巴劳的妇女在澡盆里因虚脱而死去了,奇怪的是死因存在疑点,于是洛杉矶警方通报了FBI请求支援。
到达洛杉矶后,三人先翻看卷宗(因为尸体已经被移走解剖,第一现场也被勘察过)。
当医护人员赶到浴室去的时候,死者丈夫肯尼斯·巴劳一言不发地瞧着。洗澡水已经放掉了,伊丽沙白·巴劳在空澡盆里向内侧躺着,胳膊弯曲,好象正在睡觉。
显然,她是坐在或躺在澡盆里,呕吐过,一阵发虚使她支持不住,头落在水里,已经淹死了。身上各处都没有受过暴力袭击的迹象。
警方赶到后发现,死者瞳孔扩散得很大。巴劳毫不踌躇地讲了事情的经过。他的妻子在一家洗衣店工作,这天,他们是休息日,吃了下午茶以后,伊丽沙白觉得天气难受,便上床去休息,她要丈夫在七点半叫醒她,那时有个电视节目她想看。可是当叫她时,她又说不想看了。
大约9点30分,她又叫丈夫,说她呕吐了。巴劳换了床单,也上床睡觉。过了一会儿,妻子说觉得太热,她要去洗个澡,随后巴劳就睡着了。
11点多,他醒来了,看到妻子还没有回到床上来,浴室里还有灯光,便急忙跑到了浴室,发现妻子已经淹死在水里了。他想把她拉出来,她太重,拉不动,随后他把水放掉,并用人工呼吸设法使她苏醒。
可是,他的努力终归无效。出警(洛杉矶警局‘Los Angeles Police Department’)的警官(治安警察Police)把这套房间仔细观察了一番,他们注意到,巴劳救他妻子时穿过的睡衣裤完全是干的。
如果巴劳曾设法把妻子从水里拉出来,睡衣裤怎么是干的呢?
他们打电话给刑侦警探(Detective),警探来后也看出了许多矛盾的情况。例如,浴室的墙上和地上都没有溅上水。既然巴劳曾设法把妻子从装满水的浴室里拉出来,还能够不把水溅到地上?这事看来不大可信。
警探立即与法医部门联系。三点半,法医普赖思赶到了现场。普赖思医生马上就注意到死者的肘部上面还有水,他认为这个情况和巴劳所说的试图进行过人工呼吸相矛盾。
科菲在厨房的角落里找到了两支皮下注射器,其中一支还留有药液。对此,巴劳解释说,他是护士,屋子里自然有注射器,因为他长了一个疔疮,注射过青霉素。他根本没有给妻子作过任何注射。
但是鉴于死者的瞳孔扩大,普赖思怀疑她是受过了某种麻醉品的作用。于是,当天晚上,尸体送到了洛杉矶警察局。
普赖思医生马上解剖尸体,但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说明在澡盆里突然发作而虚脱的情况。心脏和其他所有器官都很健全,胰脏、甲状腺和脑垂体都没有异常。检查了肠道和脾内的细菌,也表明没有感染。皮肤上没有发现作过注射的痕迹。
死者已怀孕约两个月,妊娠完全正常,很难把这解释为昏迷以致在澡盆里淹死的原因。
普赖思医生开始检查尸体内的药物和毒物,分析了呕吐物的取样,查了尿、血、肝、脾、肺和脑,用尽了各种已知的检验几百种药物和毒物的试验方法,还运用了所有可能检查出血液疾病或是代谢失调的生物化学检验方法,所有的结果都是阴性。既没有发现任何毒药的踪迹。也没有发现任何能引起虚脱与丧失知觉的代谢紊乱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