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啸云和穆尘光那一脸懵逼的表情，厉修言忍不住笑了笑，对马啸云道：“死胖子，你怎么还是那么胖，也不减减肥？真把自己当猪养了？”
马啸云闻言一怔，刚要发飙，就见厉修言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到了穆尘光的身上，“皮包骨，你跟那死胖子还真是般配，他就往死里胖，你就往死里瘦，就你这样的，外面风大的时候可千万别出去，小心被风刮跑了……”
皮包骨这个绰号，只有厉修言会叫，自从厉修言死后，穆尘光就再没听到过这三个字，如今突然听到，人直接就傻了……
“神，神机，这小子到底特么是谁啊？”马啸云火气全消，但他脸上的惊骇之色，却已经达到了鼎沸的地步。
夜神机显然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目光依旧落在厉修言身上。
厉修言看马啸云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迈步向他走了过去。
来到马啸云面前，厉修言站定脚跟，对马啸云道：“死胖子，还记得在蓬莱弯你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结果被人家姑娘暴揍一顿的事吗？”
马啸云被厉修言这话惊得两腿一软，险些没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厉修言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这件事除了我和……”
说到这，马啸云突然停住了。
厉修言笑着问马啸云，“除了你和谁啊？”
“和……”马啸云语塞。自从他得知厉修言身死的消息后，有半年的时间，都无法从厉修言身死的事件中走出来……而且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口中，再也无法说出把厉修言这三个字连在一起说出来。
就像刚才，他本想说，那件事出了他和当事人之外，只有厉修言知道，当事人是个姑娘，不可能把这件事说出去，所以也只有厉修言才知道这件事，就连夜神机和穆尘光都不知道。
可面前的少年，却知道这件事，这让马啸云如何能不惊讶？
“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你的？”马啸云一步上前，面对厉修言问道。
厉修言微微一笑，“没人告诉我，是我亲眼看到的。”
此言一出，马啸云又是一惊，脱口骂道：“你放屁！”
“放屁崩你牙！”厉修言笑着骂道。
在破晓这个组织里，有两个人，是最不文明的，有事没事就会口吐芬芳，一个是马啸云，另一个就是统领厉修言。
类似放屁崩你牙这种话，马啸云是想不出来，整个破晓只有厉修言一个人会说。
此时的马啸云，差不多已经快要崩溃了，他怎么也无法理解，面前的少年为什么会知道那个人知道的事，还有那骂人的话，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差不多行了。”夜神机这时终于开口，随即马啸云和穆尘光道：“他是厉修言。”
“什么！”马啸云和穆尘光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厉修言揉了揉鼻子，“没得玩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