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嗷呜了两嗓子,朝着小佩跃跃欲试。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它的嘴巴还疼着呢!
此情此景,花姐犹豫了,若是把小佩的事情说出来,虽然能讨来药,可小佩绝对走不了。
小佩焉能不知花姐的想法,在一旁焦急喊道,“花姐,你说啊!我的事没什么不能说的,拿到药要紧!”
见花姐还是不吭声,小佩索性自己喊了。“江慕乔,冤有头债有主,你别逼花姐,我说!”
江慕乔看向她。小佩一双眼睛红得简直能滴血,对着她恨声道,“你还记得无忧药铺吗?”
无忧药铺?
这名字几乎已经消失在了江慕乔的记忆里,她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想起来,无忧药铺是当初太子的人偷偷开的赝品药铺。
听这语气,眼前的小姑娘,竟然和无忧药铺有关?
江慕乔吃惊道,“你是药铺的人?”
静芙表姐也想起来了。她指着小佩,“你,你……那药铺……”
那药铺不就是给沈玉暖开了堕胎药,更差点害了乔乔的始作俑者吗?她怒从心头起,“你还有脸说!究竟是我们害了你,还是你害了我们!”
小佩被人抓着,可她双眸喷火,“你们害了我!是!我们是仿冒了无忧药房,可你们也不至于赶尽杀绝!药铺也是我们在旁人支持下开的,你不去他算账,却把我们一家害的家破人亡!难道我不该恨你?”
小佩字字泣血,让崔静芙不由起了一分恻隐之心。
江慕乔拦住崔静芙,“表姐,你别听她狡辩。若她家当初不是鬼迷心窍开了这么一家赝品的药铺,何至于出事?”
她干脆的反驳小佩,“还有,你说我不去找始作俑者算账,那你呢,你怎么不去?你非但不去,却还来我的药铺行窃,甚至划伤了我的狗,你就有道理?”
按住小白的头,江慕乔冷声道,“若不是它听话乖巧。你以为你真能伤的了它?”
小白往前蹿了一布朝小佩呲牙,必须不能,它一口就能咬死这个小偷!
近在咫尺的犬牙让小佩浑身哆嗦,她绝望的闭眼,“那就叫它咬死我吧。”
吓唬够了人,小白又退回了江慕乔的身边嗷呜了一嗓子。
它才不咬呢,这人浑身臭烘烘的,咬了人还怎么回去吃牛肉汤饭?
江慕乔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又对花姐和小佩道,“我的狗虽然不会说话,可至少不会骗人,我自然听它的。还有你的命。它不稀罕要。”
“把药给花姐让她走。”江慕乔对表姐道,“我说话算话。”
花姐连忙报了药方,可中间有几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小佩忍不住在一旁补充。
只说了几个药名,小佩又立刻紧紧闭嘴。
崔静芙记完之后,轻轻的“咦”了一声,她快步走近江慕乔低声道,“乔乔,我看那小姑娘人虽然不讲理,可开的药方倒还有几分意思,君臣辅佐,也能分得清轻重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