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女人,焉有不要之理?
更何况,看衣着不过是个宫女,即便事后闹了起来,随便给个名分也就是了。太子自认这段时间跟着父皇处理朝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过收拢个宫女的小事,难道父皇还能不答应?
叫贴身的长随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太子尽情发泄了一番。
小宫女身娇体软,还是个处子,当那一抹宛若红梅般的血流出来的时候,太子越发沸腾。
尽情了两次。直折腾的这女人嗓子都哭喊哑了,太子这才尽兴。
他心情好,扯了地上的衣服尽量温柔的替她擦脸,“你这是哭什么?酒醒了?”
这女人泪如雨下。哆嗦着跪在地上,“太子,您是男子又是太子,您说臣妾喝醉了臣妾便是醉了,您强行要了臣妾,臣妾又能如何!只是,您要如何给皇上交代?”
太子猛地从床上坐起,刚刚的销魂烟消云散。他指着那她,“你为什么自称臣妾?你是什么意思!”
她哭了一会儿,勉强裹好衣服站起之后,竟是瞅准了时机想往门框上撞。
太子一把拉住她,惊怒开口,“你想干什么!是你自己喝醉了撞到孤身上的,孤什么都不知道!”
“好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太子话音刚落,门口却突然传来了动静。
庆元帝带着陈公公,忽然而至。
看清楚屋中的场景,庆元帝瞳孔猛地一缩!
“太子,难怪有人跟朕报信,说是你拉扯了路过的秀女,行为放浪!”庆元帝厉声呵斥,“可你比朕想的更过分!你做了什么!”
“秀女?”太子之前听那小宫女的话之后已经有所猜测,此刻更是吓得连忙跪地,“回父皇,儿臣不知啊!儿臣只当是个寻常宫女,她喝多了酒主动攀扯儿臣,所以就,所以……”
庆元帝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寻常宫女就行了?她一个姑娘家如何攀扯你!太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在宫中行如此苟且之事!你还要让朕对你如何失望?”
太子被这一骂,脑中也清醒不少。他后怕极了,虽然想不明白当时怎么会头脑一热把这小宫女拉到了房间里,可也隐隐约约知晓自己着了道。
他连忙辩解,“父皇,儿臣是无辜的!这女人动机不纯,她假装醉酒陷害勾引儿臣!父皇,请您严查这个女人!”
庆元帝扫过一旁衣衫不整的女人,看太子的眼神愈发冰冷,“她勾引你?你这么个大活人,若非自己先心怀不轨,她又如何勾引你?”
那女人泪流满面,跪在得到给庆元帝磕头。“皇上,臣妾好好在路上走着,是他强行抓住了臣妾,他还撕裂臣妾的衣服。臣妾百般解释自己是宫中的秀女,可他一句也不停,还把臣妾拖到这里强行施暴。他跟民女说他是太子,只要跟了他,日后少不得荣华富贵。臣妾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反抗得了太子?”
她哭的哽咽,“皇上,臣妾一滴酒都没喝过,更不存在勾引太子。臣妾失了清白,已经不能服侍您,如今又被太子如此污蔑,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之前就存了死志,这会儿趁人不备,起身就往柱子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