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人笑得不行。
季长玖耷拉着眼皮，能不提这茬吗？
那是她为数不多走出考场时面带微笑的，结果生活给了她狠狠一击。
看到分数的时候，人都傻了。
“你呢，就是对自己的认知太不准确了，”张梓令总结道，“觉得没把握的，考下来总是90+，觉得有把握的，只有60+。所以放心啦，肯定没问题的。”
说罢，还给她出主意，“你要是真担心，就去问问吧，说不准老师没改完，还能给你批松一点。”
季长玖默，“不行，我怂。”
老刘到得比较晚，所以她们三人都吃饱喝足后，老刘那一桌才吃到一半。
悄无声息地离开太没有礼貌了，所以季长玖鼓起勇气，扬起笑脸，走到他旁边，“刘老师！”
声音高昂，十分活泼。
老刘一愣，看向她，“是长玖同学啊。”
季长玖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打完招呼后准备离开，然后就见老刘用一副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欲语还休，还带着几分叹息和失望。
似乎还有几分无奈和惋惜。
总之，在季长玖的脑补中，他的一个眼神，复杂极了。
刚走出餐厅，就收到了徐悦的微信轰炸。
【出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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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