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玖笑了笑，仔细一想，她还真没有好好看过。
秦时比她高了一个头，她哪里会特别去留意对方的头发如何，只不过印象当中，他似乎从未提过自己的脱发的烦恼。
她又想了想秦教授，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多半是遗传。
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本事。
不过她也不差嘛！
虽说每次洗头都能被梳子薅下来一大把，但是还在属于发量多的一类人中间。
悄悄看了钟玥鸣一眼，准确的说是朝她头顶看了一眼，暗自啧啧了两声，自以为掩饰地很好，结果转头看第二眼的时候，被她逮个正着。
“长玖……”钟玥鸣声音顿时就幽深起来，眼中泛着诡异的光茫，然后慢慢朝她走进。“你刚刚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呀……”
季长玖慌忙摆手，“没没没，我是想问你半开卷的那张纸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灵机一动，钟玥鸣却并不买账，一边摇晃着她的身体一边说，“我只抄了三分之一，手都抄痛了，为此我还专门去买了一只0.35的笔。”
半开卷考试就是，给你一张A4纸，正方两面随你抄。这也是唯一能带进考场的与本门课程相关的东西。
不过抄到后面，钟玥鸣发现最难的还不是抄，是考试的时候往哪儿找的问题。
A4纸上的自己跟蚂蚁一般大小，可真是为难了季长玖这个平日里写字潇洒大气的人。
不过良人自有妙计。
“当当当当，”季长玖从笔袋里掏出自己的宝贝，“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0.2的中性笔。”
钟玥鸣有些惊讶地从她手中接过，“啊哈？”
傻眼了。
然后趁着文具店还没关门，果断拽着季长玖出去陪她买了一支一模一样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