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文一斤真的不能再少了吗?”蓝如卿淡定地询问。
“真的姑娘,这个价你到哪都是一样,但棉花就没我家的好了。这价您要是不满意,您走我绝不拦您!”
看的出,六十文一斤确实是棉花的最低价了。
蓝如卿淡然一笑,“掌柜的,这样,二十文一斤,我买十斤棉花,您先别着急拒绝,这笔买卖你绝对是挣了的!”
掌柜的一愣,二十文一斤,怎么他还能挣了?
朱雀和白虎更是吃惊,是他们听错了吗?
“二十文一斤,您先卖给我十斤,我保证两个月之后,你店里的棉花会卖到一百二十文到两百文不等。如果卖不到这个价,今天我拿走的棉花按原价翻五十倍给你如何?就算到时候官府干涉调价,损失也由我承担!如果棉花涨价成功,那么以后我来你家店买棉,你依旧得给按二十文一斤算,但我保证不低买高销!还有一点,一个月我最多只会买二十斤棉花!”
掌柜的一听,有些纳闷,“这棉花一直都是这个价,怎么可能会调高,人们做衣缝被都需要棉花,根本不可能涨那么高的价,再说,就算涨价,别的店也涨,那我卖你二十文一斤不也亏了?”
蓝如卿觉得掌柜的有些贪心了,不厌其烦地解释,“怎么会亏呢,我买走你的棉花是有大用处,如果不经过我的推销,棉花根本不可能上涨的这么高。
你知道我为啥来你的店买棉花吗?因为相较于别人的店,你家店的口碑最好,那么涨价之后你有什么理由担心同样的价格,你就会比别人少挣呢?
我二十文一斤买你是亏了,但你一百二十文卖一斤岂不是就赚回来了?再说,两个月后不涨价,我还要按原价五十倍给你钱,你又没什么损失对不对?
我家就住在小河村,刚盖的新房,跑不了,再说我们也可以立下字据,盖上红契为证!”
掌柜的想了想,确实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棉花涨价应该不可能,那他挣个三千文钱还是可以的。
忽地想起什么,掌柜的又问,“到时候姑娘可能给的起三千文!”
“别说三千文,就是三百两我都是有的!”蓝如卿从白虎袖子里摸走几张银票,全都是一百两在掌柜的面前晃了晃。
掌柜的心想,这倒是个有钱人啊,既然不差钱,干嘛非得二十文买一斤呢?
不过说不定有钱人就是有这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小癖好呢?
听着确实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掌柜的决定冒险一试。
让白虎费工夫带他们去了衙门一趟,签了合约,盖了章,这才圆满。
县衙的马师爷倒是没想到蓝姑娘在王爷的鞭笞下竟然还能活的这么逍遥自在,连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白虎和朱雀都用上了,果真是牛人也!
回去的路上,白虎和朱雀都觉得有些不妥,“蓝姑娘,棉花涨价不利于百姓生计,没有棉花做棉衣棉被,低层百姓可怎么办?”
蓝如卿特别自信,“你们放心,老百姓以后不会用棉花做被子了,我们村有人制出了羽绒被,轻盈舒适暖和,绝对比棉花好一百倍,一千倍,关键羽毛价格便宜,很平常的老百姓都会消耗的起!”
白虎又不解了,“那这样一来,棉花根本不可能涨价,蓝姑娘为何还要与那掌柜的定下契约?到时候还要给他三千文?到时候蓝姑娘不会想利用王爷这一层关系,上涨棉花的价格吧?”
蓝如卿嗤了一声,“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棉花涨价是必然的,但这回我不需要借助任何人的关系。”
蓝如卿心里已经很有谱了,到时候棉花纺线,织成成品后,肯定有许多人要跟风,织法人人都可学会,织品人人可织,那么这些物品就没有卖出它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