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香的表姐妹,姨母,二伯母等人纷纷都上前。
“姐夫,今日这事儿还真不怪庄家姑娘,你看看庄家姑娘出手多阔绰,给我们每人都是秀鞋和布匹……”
“是啊,是啊,三弟,这事端可都是宝香挑起来的,她明知道庄家二房有钱,还不开眼的招惹人家的姑娘,她可是才嫁过去第一天,尾巴咋就翘到天上去了?人家好好的抬着笑脸上门来送礼,她可倒好,指着人家骂,把人都得罪了,这不是不知好歹,是什么……”
孙家的这些亲戚,互相攀比惯了,都有一种笑人无,恨人有的观念,生怕亲戚过得比自家过得好。
孙宝香这次嫁了庄家,不知惹了多少人脸红,今日丢了这么大的人,可以说不仅仅是庄容来者不善,而是这些人共同作用的结果。
孙宝香正昏迷,这些人都是尽可能的把脏水泼在她身上,谁知道孙宝香醒来以后,会怎么在她爹娘面前埋怨他们这些亲戚。
孙父越听火气越大,气的冷哼一声,直接走到孙宝香母女那里,一脚踹在孙母的身上,“你养得好闺女!你还有脸抱着她在这儿杵着,还不赶紧拖回屋里去!”
孙母有苦说不出,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儿,别提多羞臊,气得暗自垂泪。
而庄健,白白教训了自家媳妇一顿,结果却没拿到地契。
反而有些心虚,在那里装聋作哑也不是,说话也不是。
他如坐针毡,当天在孙家吃了一会儿酒,太阳一落山,就找了个借口遁了。
夜里,宾客都走的差不多,孙宝香也悠悠醒转。
孙父和孙母来到房间里,问她白天的情况。
当得知那群七大姑八大姨把所有的错处都推到自己头上时,孙宝香气得尖叫一声。